第(2/3)页 而少年则是有所顾忌,听得老道士决定再去宋府除妖,余年倒是有意领宋府正门前去,毕竟带着四方山道长除妖这件事而言,不管是对桃源楼或是对自己都有利,毕竟能帮桃源楼与宋府牵线,周掌柜昨日也有这个意思想来也会同意,而自己也或许能从中捞得一些油水,只不过自己本就已经中了邪,昨日直冲头顶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,少年担心再去一次恐怕就会丢了性命。 至于少年是否是因昨日招惹镜妖而中邪,老道士心里当下做出了打算,瞧出余年神色之间流露出的余悸,不禁哈哈一笑,朗声说道:“还请小哥与我再去一趟宋府,若是能除得这妖物,想来也是功德一件,昨日初到酒楼之时吾便观小哥根骨极佳,贫道算过一卦,小哥与四方山颇有渊源,说不定能借此一步踏入修行之路,若是如此,必定会事半功倍,到时候仗剑天涯,除暴安良,上可探寻天道,下可救苍生与水火,岂不更有意义?” 说到这里,少年以为是老道士要为其引荐至四方山,正兀自陶醉在其所描绘着仗剑江湖的美妙图景,飘飘而然道:“是极是极!仙长所说,正是小子向往之事,但不瞒仙长说,小子如今深中那镜妖恶咒,昨晚与这位姑娘一样,也是头痛难耐,还请仙长再施神通替小子驱邪。” 闻言,老道士捋了捋自己颔下的胡须,眼珠子一转,心中已是了然,随即笑道:“原来如此,小哥倒也不必为此担心,贫道这就做法为你驱邪。” 话音刚落,就见一副胸有成竹样子的老道士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纸,嘴里开始碎碎念了起来,少女眨巴着眼睛,不禁觉得尴尬,因为这一幕自己再熟悉不过,正是老道士招摇撞骗的手法。而一旁少年则是大气不敢出一声,屏息凝视的瞧着老道士“做法”,生怕自己遭了大霉,于是乎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仙长,这邪咒是否可解?” 老道士并没有直接答话,两指依旧是挟着那纸符箓,毕竟这做戏得做全套。 直到过了半晌,老道士将符纸轻轻在余年的天灵盖上按了按,这才煞有介事的抹了抹脑门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汗珠,点头说道:“小哥尽管放心,贫道虽不善于御剑诛邪,但对于驱邪祛秽这些事还是手到擒来的。” 听老道士说出这般有底气的话时,余年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,躬身向老道士谢道:“呀!此次还多亏仙长仗义出手,既然仙长已替小子解了后顾之忧,我这便与仙长去宋府,呃……”余年说到这儿,想起昨日惊险之况,迟疑了下,又向老道士问道:“只是不知这次需要小子代劳什么?可别再是斗法,不然小子八条命都不够和那妖邪使的呀!” “胡说八道!”那老道士听余年这般带着揶揄语气,脸上更是红红白白,忍不住辩驳道:“贫道怎会让一介凡人白白送命,昨日之事都尽在贫道掌控之内,又怎会有性命之虞!现不急于一时去宋府,先去你住处将你昨日那柄剑给带上。” “那柄剑怎么了?”余年心下疑惑,不知这老道士为何执意要自己带上那柄家传宝剑,难不成还要仰仗于它,但少年自觉着这柄剑虽说是家传之物,可终究对付起这些怪力鬼神起不了多大作用,远不如那些道士手中桃木剑捉妖起来实用。 只见老道士也不隐瞒,抚须缓缓道来:“恐怕小哥还不知道昨晚你那柄剑在暮夜间熠熠生辉,贫道观此剑锋芒内敛其中,想来也应是宝器一件,毕竟贫道做法捉妖之时,肯定是分身乏术,不能够事事照料到你,你将这柄剑戴在身上或许可作防身之用。” 少年听得老道士对自己家传之剑评价如此之高,心中不免一动,欣喜说道:“仙长所言甚是,那柄剑是我爹留下的,至于有何来历我倒不知,不过此剑曾是我爹随身之物,我自是宝贝得很。当年爹传我剑的时候特意叮嘱我此物不是凡物,教我好生保管,切不可丢失。只是仙长你说这柄剑发光的情况,好像也只是近几天才有的吧,往日里却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。”余年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其清楚,真是少年无知,直言不讳。 老道士一把捂住了余年的嘴巴,免得他把祖宗十八代都给说了出来,看了看周围,见无人注意,这才放下心来,小声道悄声咕哝着说道:“这天下宝器,皆有灵性,虽说自会寻得有缘之人,但总是会有心怀不轨之人想攫为己有,须知财不外露,你这孩子,是不是缺什么心眼?” “晓得了!”少年笑着应道,“可是仙长您虽然不太牢靠,但能看得出是个好人呀!” 老道士嘿嘿笑了一声,听了还是挺受用的,颇为自满的捋了捋胡子。 少女看在眼里,笑着伸出食指在红彤彤的脸颊上划了两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