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苗疆王实在抑制不住情绪了,哗啦啦的掉眼泪,一把将人抱住,“姐姐,你还肯要我。” 秦雪恼怒的捶了他一拳,“滚蛋,我他娘不要你了,何苦每年两回跑出虫谷睡你,你当你这老头是什么唐僧肉睡了能成仙不成!” 月色下,有情人重逢,黑玫瑰疯狂生长。 秦雪又将人睡了一顿,更确切的是她被人睡了一顿,睡得一身骨头都要碎了。 她暴脾气的一脚踹人肩上,狐疑道:“一大把年纪了还那般能折腾,你不会是吃什么药了吧?” 苗疆王妻管严的抱住她的腰撒娇,“我一年就吃两次饱饭,姐姐还不许我吃饱了!” 姐姐两个字令秦雪臊了臊,她红着脸扯了扯苗疆王的头发,道:“都当爹当娘的年纪了,能不能将这称呼改一改,让别人听见了笑话你。” 苗疆王不乐意道:“他们爱笑话笑话去,不管变得多老你都是我姐姐,一百岁我都只叫你姐姐。” 秦雪好笑的戳了一下他的额头,让他滚远一点。 苗疆王没脸没皮的缠着媳妇,如年轻时那般替妻子梳发,秦雪坐在椅子上,看着铜镜中的两人,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。 她突然想起一事,便问道:“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 苗疆王以为她问的是沈怀砚,道:“阿砚去端朝参加朝会,我跟你说啊,那小子气死我了,找了个男......” 秦雪打断他道:“我说的不是阿砚,是小墨,我让他来寻你了,怎么,你们父子没见过面?” 闻言,苗疆王愣住了,道:“小墨是?” “他没来找你吗?”秦雪也疑惑了,她解释道:“我当年生的是双胞胎,阿砚是弟弟,小墨是哥哥,一直跟我待在虫谷里,一年前他就出谷了。” 苗疆王没想到秦雪当年怀的竟是双生胎,他一直愧疚秦雪身怀六甲时他不能陪伴左右,生孕完不久又立刻将孩子送出来给他,母子分离。 他又哗啦啦开始掉起眼泪,跪在秦雪面前,“你当年生产时可有危险?” 秦雪抹去他脸上的泪,安慰道:“没有,有姑姑们在,一切都很顺利,我当年就是怕你太想我了,撑不下去,才将阿砚送去虫谷陪你。” 苗疆王跪地朝妻子行了个礼。 他们虽没有真正成婚,但在他心里,秦雪早已是他的妻子,是比他两个孩子还要重要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