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怀砚莫名其妙连打好几个喷嚏,突然耳边传来重叠的打喷嚏声,他还以为自己打喷嚏打出幻影了。、 一抬眼只见沈顾墨也在打喷嚏,两个人几乎同步打着喷嚏,沈怀砚翁着鼻子道:“你也着凉了?” 石头揉了揉鼻子,面无表情道:“不知道,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知,某个恐怖的人要来了。” 沈怀砚听不懂,以为他又在石言石语了,敷衍道:“好的,记得好好招待一下人家。” 石头:“.......” 慕云溪去上朝了,他无事可做,每日在太子府里招猫逗狗的,在外头玩够了回府也不走正门,就翻墙。 这下不只隔壁府人家知晓了,两人的事在整个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,本有些人还不信,但后来瞧见沈怀砚毫不避讳的出入太子府,才信了。 因此,御史台连上了几道奏折弹劾慕云溪,控诉他身为储君,与男子有染,行为不端,慕临渊一党的人也趁机上奏折加把火。 景泰帝本就不喜太子,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慕云溪这一次会被拉下台,此事却被景泰帝压了下来,还挺慕云溪找借口说是他让慕云溪好好关照沈怀砚的。 苗疆少主初次来端朝,人生地不熟,又是贵客,怠慢不得,所以让沈怀砚住进太子府里,这样方便太子与苗疆少主沟通两国要事。 景泰帝这次主动为太子说话,可真是让朝中众臣料想不到,众人瞧着慕临渊难看的脸色,心中隐隐猜测,难不成陛下的恩宠要换人了? 慕云溪却依旧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,慕临渊经过他身边的时候,黑着脸低声说了一句,“皇兄,你现在很得意吧?皇家最是无情,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!” 慕云溪云淡风轻的扫了一眼,讥讽道:“慕临渊,身为皇子面对万事都应当有淡然处之的心态,你不是勾栏院里出来的,不要丢了一点恩宠就像条疯狗似的四处乱咬好吗?” “你!” 慕云溪淡淡几句话,就气得慕临渊肝火大动,他拳头握着咯吱作响,像是随时要挥拳打人,慕云溪竟然敢将他比作勾栏院里的妓! 一旁的大臣严阵以待,就等着两位打起来他们随时冲上去拦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