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春蝉哭道:“我这条老命也不值钱了,只是我恨,恨不能给皇后娘娘报仇,恨不能亲手杀了那恶人!我死不瞑目!” 盛柠柠听着难受,安慰道:“春蝉姑姑,此事交给本宫。” 说完话,她命人把春蝉带了下去。 此时的魏泽风神色凝重,关切的问:“望舒妹妹,我也是无意间救了这春蝉姑姑一命,虽不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,但事关你母后当年难产之事,总归是告知你一声比较好些!” 盛柠柠:“多谢皇兄提点。不知皇兄可否将春蝉姑姑交给我来安置?” 魏泽风:“那是自然。” 盛柠柠:“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皇兄为何不直接禀告父皇?” 魏泽风:“父皇如今已不信任我,我若是这个时候去说这些,反而会觉得我在惹是生非,让后宫不宁。再说,春蝉命苦,若是这个时候露面,会害了她。为兄于心不忍。” 盛柠柠感慨:“皇兄心善,望舒经皇兄提点,豁然顿悟。” 魏泽风颔首:“妹妹身子不好,为兄就不多打扰了,此事交由你自作定夺!” 两人寒暄了一番,盛柠柠将他送到了门口,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。 “皇兄,妹妹久居深宫,其实很多事情,并非本意。” 魏泽风点点头:“为兄明白,望舒妹妹跟浣衣局的人素无来往,被蒙蔽是很正常的。今后可要带眼识人,免得被当了棋子,伤了兄长的心。” 盛柠柠心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和自责。 “其实还有一事,妹妹有些不解,想请皇兄赐教。” 魏泽风问:“妹妹请说。” 盛柠柠道:“我从苗疆回来魏都,路经明县,遇到了一些劫匪,这些劫匪劫财劫色还劫人。专挑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或者幼童下手,这拐了人,竟敢大张旗鼓的卖到了魏都城里。” 魏泽风皱了皱眉,道:“竟有此等荒唐之事,实在不堪!我定会去提点下面那些酒囊饭袋,让他们彻查,抓拿劫匪归案!” 盛柠柠道:“其实,望舒也不懂这些,只是侥幸逃脱,心有余悸。思来想去,才有一事不明。皇兄,你说到底是谁如此大胆,敢在皇城脚下做这等勾当?那些卖了人命的钱,最后又落入了谁的口袋里?为何遇事的百姓们,即使报官了,也无人搭理?” 魏泽风眸光闪了闪,倏然笑了起来,语重心长道:“望舒妹妹好生休养身子,就莫操心这些琐碎之事了,兄长定会给那些受害的百姓一个公道的!放心!” 盛柠柠笑了笑,“妹妹就送到这里了,皇兄慢走。” 目送魏泽风的攆轿离开,她这才转身回去。 没走几步路,就听到树梢上有声音,抬眸一看就见少年坐在树上,正在用匕首雕着一根小竹子。 “扶光哥哥,你在树上做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