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寒时去了衣帽间,找了一套没穿过的丢给他。 陆之律去浴室换上干净舒爽的衣服后,原本阴着的脸色放了点晴,但不多。 他状似无意的问了句:“你家怎么摆着一堆母婴用品?” 薄寒时:“予予怀孕了,所以看到合适的产品会随手买一点。” “一样的东西买两份?” 薄寒时伪装的无懈可击:“怀了双胞胎,看不惯?” “……”草。 陆之律坐在沙发上,用毛巾擦着湿掉的头发,用闲聊的方式打探:“乔予最近没跟你提过她那闺蜜?” 薄寒时:“哪个闺蜜?” 陆之律把手里的毛巾直接甩他身上去,“少特么跟我装!还是不是兄弟?” 薄寒时不为所动的把毛巾随手丢回去,答非所问:“沈茵?听说她跟老江彻底掰了,现在已经跟新人订婚了。” 陆之律:“我说南初。” 薄寒时恍然,语气特别淡:“哦,她啊,不知道。她不是你前妻吗?你问我?” “我派人找了一圈,也没半点消息,总不能人间蒸发了。” 薄寒时勾唇调侃:“跟苏经年回英国了?你可以去英国找找。” “……” 陆之律直觉南初联合他身边的所有人瞒着自己去向。 薄寒时和乔予这两人,铁了心的守口如瓶,问不出半点东西。 你问东,他说西,打太极的顶级好手。 陆之律靠在那儿,有片刻的怔神和失意。 薄寒时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烟盒,取出根烟来,轻轻将烟管揉松了点,插了根沉香条进去,扔给陆之律。 “别搞得自己像个情种。怎么着,南初真回来了,你要娶她?老爷子能同意吗?” 陆之律抽了口烟,这烟插了沉香条,入口柔和清香,几口烟下去,那股郁结稍稍散去。 他的脸沉在寥寥烟雾里,有一丝落寞,身体懒散的陷在沙发里,忽然前言不搭后语的回了句:“习惯真的挺可怕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