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好端端的,被人揭了老伤疤,薄寒时脸色沉下来:“你来找我喝酒的,还是来找我提壶的?” 哪壶不开提哪壶。 酒入喉管,陆之律笑意很浅薄:“这不是想踩着你的痛苦让我好受一点吗?” 苦难并不能比较,但是安慰人最好的方式是,你比我还惨。 薄寒时淡淡扫他一眼,“我痛苦了八年,你这才哪儿到哪儿,边儿待着去。” 陆之律:“谢谢,有被安慰到。” “……” 薄寒时气笑。 喝到凌晨两点半的时候,薄寒时看了一眼时间,准备叫个代驾。 陆之律喝了不少酒,半醉不醉的,“才几点,就要走?你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 说着,他伸手去按住薄寒时的肩膀,不准他走。 “喝多了你,别闹。” 薄寒时拨开他胳膊,本不打算管他,可看他喝的有点不清醒了,拿起他的手机扫了脸,操作一番:“给你叫了个代驾,你回哪儿?老宅还是澜庭?” 陆之律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,喝醉了反倒没什么脾气了,嗓音又轻又哑的说了句:“我哪儿都不回。” “你打算趴这儿睡一夜?” 不过这个不夜港酒吧,是陆之律的地盘,楼上有套房,他在这儿过夜也确实没什么问题。 薄寒时将他手机丢回到吧台上,看他这萎靡不振的样子,也不给他叫什么代驾了。 就他喝成这样,回澜庭没人照顾他,回老宅也只会被训一顿。 他搭了把手,把陆之律扶到了楼上的套房里。 刚把人摔到床上去,转身正准备走,这家伙忽然从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:“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?我有那么差劲吗?” 薄寒时:“……?” 他好奇的笑问:“南初,你怎么腰变粗了?最近吃挺好,呵。” 印象中腰挺细挺软的,也不像这个腰这么硬邦邦的。 薄寒时一阵恶寒的猛然推开他,“……你有病吧!” 陆之律就那么大喇喇的被推倒在床上,但这家伙贼心不死,上手扯住他西裤,“谁有病?你他妈有病!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……我会管你啊!” “谁他妈要你管!哭错坟了兄弟!” 薄寒时黑着脸拽开他的手,要不是躲得快,这会儿大腿已经被这家伙抱住了。 想到那画面,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。 陆之律折腾一番后,浑身瘫软,没了多余的力气,躺在床上也不翻腾了。 他下楼离开的时候,床上的家伙正在诈尸似的破口大骂—— “南初你给我回来!听见没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