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王爷。”沈定珠极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软榻,但不得不上前伺候萧琅炎。 故而帮他摘大氅的时候,红唇不乐意地抿了抿,萧琅炎扬眉察觉,伸手就抬起她的下颌:“不愿本王来?” 沈定珠俏美的面孔盈盈白皙,犹记得她刚进府的时候,是那样狼狈,而眼下,她青丝如乌云,悠然地堆在鬓边。 被养得极好的一双素手,指尖纤纤,粉白娇嫩。 沈定珠将他的大氅叠挂在胳膊上,绽出一抹笑意:“两天没看见王爷了,怎么会不愿您来。” 萧琅炎一声哼笑,显然不信,他自顾自去净手,余光看见沈定珠光着白嫩的脚,踩着鞋去挂大氅。 “你也知道两天没见本王了,知道本王这几日为你的事,忙了多久么?”他说着,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密信,扔在桌子上。 沈定珠正捧了一双坐好的黑靴走来,见状怔了怔,随便拿起两封瞧了两眼,芙蓉面上顿时露出一丝可笑的齿冷。 “赵家的人求不来皇上的同情,就走门路,让他们弹劾我指使赵玉圆勾引太子?这些口诛笔伐的文人,真是没一个好东西。” 想到父亲在位时,他们的吹捧,生怕得罪;而沈家落难那日,也是这群人写了一堆弹劾的折子,如雪花般送去了皇帝的御桌上。 都是一群拜高踩低的货色! 萧琅炎坐在桌边,看了那双黑靴子两眼,才瞥向她:“别急着生气,大部分都让我拦下来了,但是父皇近日迟迟不下杀令。” “他还留着赵玉圆的命,想必是要从她嘴里拷问点什么。”说到这里,萧琅炎一伸手,揽住她的细腰,把她抱在怀里,两人四目相对,暧昧气息勾连。 萧琅炎低声问:“沈定珠,你真的没有瞒着我的事了么?现在不说,等皇上从赵玉圆的嘴里问出来,后果就不一样了。” 他黑眸深邃沉沉,其中像是藏了暗礁,倘若陷入进去,便会撞得粉身碎骨。 但沈定珠偏偏不怕,反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像前世与他相处那样,用萧琅炎最喜爱的样子,将脸轻轻贴靠在他肩上。 “王爷,事无巨细,那日回来的路上我就全数告知了,赵玉圆就算说什么,也都是恶意栽赃嫁祸,但皇上会查,我自能明证清白。” 她不看萧琅炎的眼睛,没想到,他却伸手来握住她纤细的脖颈,微微使劲,就迫使她扭头,与他对视。 美人神情娇娆,她好像知道自己身边猛兽环伺,却不畏惧地依旧挺立着清绝的姿色。 萧琅炎把玩着她的指尖,淡淡道:“这双黑靴给谁做的?” 沈定珠没想到,他会这么突然地转移话题,于是看向旁边桌子上的黑靴,底纹绣着祥云,一看就暖和。 她顿时笑说:“只能是给王爷的,还能给谁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