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,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,就缠在卡扣上,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,他试了几次,稍微用力一点,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,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。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,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,让拿了把剪刀。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,急忙道:“你少剪两根。” “头发那么多,多剪几根死不了。”他说话半分不客气。 服务生送上剪刀。 周稚京低着头,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,怕他恼火起来,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。 有句话说的好,头可断血可流,发型不可乱。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。 更何况,周稚京不喜欢短发。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,嘴里止不住的叫,“别剪太多,求求你了。”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,手上的动作停住,“光用嘴求?” 周稚京哼哼唧唧,不说话了。 陈宗辞:“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?现在又心疼头发了?” 周稚京小声叨叨,“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。”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,掉头发快。 “你放心,你到不了赵秘书的层次。人家是聪明绝顶,你没有。” 咔嚓一声。 陈宗辞的手从她头上拿下来,她直起腰,脸涨的红彤彤,头上还坠着他的表。 陈宗辞将剪刀随手丢在桌上,“自己弄,弄完出来。” 周稚京茫然。 后知后觉发现陈宗辞绞断了腕表的表带。 她耐着性子,把缠绕住的发丝弄开。 最终,她还是扯断了几根头发,缠的太紧根本弄不开,只能断发。 她摸了摸表带的断裂口,那死死搅住卡扣的头发,被她全部扯出来,不再与之纠缠。 只是可惜,即便表带毁了,她还是扯断了头发。 她整理好头发,拿着手表出去。 赵秘书还在门口,见到她的瞬间,周稚京心虚了一下,目光在对方颅顶一晃而过,刚说话的时候,门敞着的,不知道赵秘书有没有听到。 赵秘书的地位很高,总助都要听她指挥。 据说,普通项目她甚至还有决定权。 说她头发少,会不会被穿小鞋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