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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，只是整个天下都是一片污浊，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改变天下大势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来这兰若寺？那千年树妖的道行，即使我也不是她的对手。”燕赤霞抬头看了一眼方默，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。

    普通人或许只认为兰若寺有鬼，可是，方默能够轻易镇压聂小倩，是修道之人，不可能不知道兰若寺的危险。

    “好奇啊，我想研究研究一下鬼怪，研究研究一下树妖。”方默想要了解一下千年树妖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层次，地府之中的鬼怪和主神空间连通的其他世界的鬼怪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“你来自何门何派？”燕赤霞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，他也是走南闯北，见多识广的人，可是，方默如此奇怪的人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
    无论是言行，还是举止，和他以往见到的人，有着极大的不同。

    “我无门无派！”

    “无门无派？”燕赤霞虽然想要开天眼看看方默的真身，但是，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，甚至在修炼界是一种挑衅的行为。

    “地府之中有阎王、牛头马面，天庭存在吗？”方默面色严肃，再次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地府和天庭都存在，阎王、如来佛祖、玉帝等等神灵也是存在的，只是他们都是信仰封神，无法脱离地府和天庭的束缚。”燕赤霞缓缓道，这也算天地一个普通的隐秘，有实力的修道人士想要了解都不是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在他的心中，方默或许是一个幸运得到某一位高人传承的普通人，虽然修炼了一定的神通，但是，对于修炼界的隐秘却是知之甚少。

    “一些特定的传承之中，有很多秘法可以借助那些神灵的力量，少林寺、昆仑山、武当山等等。”燕赤霞面色复杂的说着，也不知道是羡慕，还是鄙夷。

    “我叫方默，不知道道长叫什么，出自何门何派？”方默轻轻点了点头，把这条信息输入到主神小助手的数据库后，然后和燕赤霞聊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燕赤霞，散修一个。”燕赤霞或许一个人单独待在兰若寺太久了，有了方默这个主动和他聊天的人，燕赤霞也没有故作高冷。

    “燕道长你考虑过我们所在的世界是圆的，还是方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考虑过天上的星辰到底是什么？月亮上有没有神仙存在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所在的世界之外，又有什么？”方默滔滔不绝，一连问了三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燕赤霞一脸懵逼，咽了咽口水，语气有些滞塞。

    谁知道世界是圆的是方的，世界那么大，人怎么可能看的过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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