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脊背的口子打开。 败气呲呲的消散而出。 深海恐惧症貌似被治好了。 我踩着高高的石哑,背身冲着大海,仰躺着下落。 背身浮在了海水表面,浪花像个温柔的母亲,将我拥在了它海绵一般柔软的怀里。 我吃着最喜爱的糖,手无意识的伸进他被我扯开的衬衫领口边缘,抓挠他的心口。 有一颗正热烈跳动的心脏,在我的掌心下雷声轰鸣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越来越热。 猛地回过神来,推开他就着急忙慌的离开。 完犊子了! 要丢人现眼了! 孟钦唇上还染着水光,本能的扶住我,音腔沙哑不平,“怎么了。” “我那个,肚子有点疼,你等我一下……!” 我踩在地毯上还有些腿软,顾不得说太多,转身就急匆匆的奔进了洗手间。 有事儿! 绝对有事儿! 我在里面傻眼了十多分钟。 敲了敲额头缓解情绪。 好像真出实病了。 亲戚又晃点了我一次。 摸了摸涨着的唇,我做了几个深呼吸。 大抵是喝的太多了,又跟孟钦佛气博弈的后果。 幸好不是很严重,应该问题不大,因为它不疼,非但不疼,反而还有点像打通了任督二脉,有种电流欻欻打过头皮的滋味儿,单手抵了抵腰椎,再观察几天,病程都有个轻重缓急么。 要是连续十天半个月还不好,那我就去医院拍张片子,做做康复。 琢磨着走出马桶间,转眼就见客房管家送来了男士的家居睡衣。 孟钦的衬衫已经整体妥当,站在门口依旧雅致得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