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吉掌柜突然变来个人似的,搞的牧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心想不卖就不卖呗,怎么这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啊。云苏子独自吃着喝着,也懒得搭理牧的事。 旁边邻桌的一个老者对牧道:“这位公子,你太唐突了,你惹那吉掌柜不高兴了啊,但这也不能全怪你,你不知道这里面另有隐情啊。” 牧好奇地问道:“老先生您能否赐教一二。” 老者手捋着胡须沉吟了半晌,道:“好吧,老朽就与你说道说道。”牧闻罢赶紧起身邀请老者过来坐,老者也没推脱,端着酒杯就过来了。 牧给老者满了一杯酒,他一扬脖把酒喝的干干净净,还吧嗒吧嗒嘴的回味这上等美酒的余味,牧看他意犹未尽,赶紧又给倒满一杯。 老者道:“公子我有一事不明白想问,你为何单单就想买人家吉掌柜店门口那块油布啊,人家这饭店卖的是酒菜,又不是杂货店。” 牧心想:“嘿,你这个老人家,什么事没等说尼,先含沙射影的挤兑我一番。”他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未流露出半点不快,“老人家您有所不知,我有些货物要运往那大望城,怕被这雨淋湿了,这满平阳镇也没找到这防雨的油布,你说巧不巧,我过来吃饭,正现这饭店有一块,这大小正合适。但不知为何这吉掌柜闻听我要出钱买,他就不愿意了,这话不是说的好吗,买卖不成人意在,他这甩袖子一走,我这摸不着头脑了。” 老者哈哈大笑,然后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,直接自己抄起酒壶又满了上,还把酒壶贴到耳边晃了几下,听听里面还能剩下多少酒。 牧没再言语,且听老者如何说道。老者捋着胡子道:“公子,你有所不知啊,吉掌柜和她夫人原本就是靠着这块油布在街边摆摊起家的,而这块油布就是吉掌柜的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,当时也就算是嫁妆了。吉夫人是大家闺秀,人家娘家当时可是我们平阳镇的富了,家里人一直反对她和吉掌柜的这门亲事,只因那时吉掌柜还是个小饭馆炒菜的,门不当户不对啊。后来她娘家买卖越来越大,还结实了那大望城里很多权贵之人,于是就举家迁往大望城了,可是这吉夫人半路偷跑了回来,身上只带回了这块油布。两人婚事也没钱办,就这么一起过起了小日子,吉掌柜炒的一手好菜,在吉夫人的帮衬下两人就在街边支起了摊子,维持生计,这买卖越做越好,后来就盘下了这个酒楼。可惜天妒佳人啊,这酒楼刚开业不久,吉夫人就得了一种怪病,下肢动弹不得,只能终日躺在床上,吉掌柜遍访名医终不得治。你说你要买这块油布,吉掌柜这样重情重义之人如何能卖得与你。” 老者摇头叹气的喝完壶里的最后的酒,起身回桌子了,嘴里还念叨着“这就叫事无全美,人有祸福啊!” 牧听后心想这可就难办了,别看就是块油布,此乃定情之物,在吉掌柜那是无价的,全世界仅此一块,怪不得刚才吉掌柜那副表情的离开了,怪我,怪我啊,太过鲁莽草率了。可这游怀的飞行服可怎么办哪,现在他真是有些火上心头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