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来自塞北的良驹,遇水过水遇山过山,半个时辰后,终于甩着满身秋雨,停在了大山深处。 萧弈把南宝衣抱下骏马。 借着灯笼微弱的光,南宝衣瞧见这里是一处悬崖峭壁。 她咬住唇瓣,稍稍往下瞄了眼。 触目所及,皆是深渊。 她抚了抚胸口,“二哥哥,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——” 话还没完,萧弈忽然抱住她,径直跳下了悬崖! 耳畔狂风呼啸! 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 南宝衣瞬间凌乱,厉声尖叫! 这里可是万丈悬崖! 要不要这么刺激! 就算是跳崖殉情好歹也跟她提前一声,叫她酝酿酝酿感情,掉几滴眼泪写一封遗书什么的,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! 这也太突然了! 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 她正叫得千回百转肝肠寸断,萧弈挑了挑眉。 他嫌弃:“南娇娇,别叫了,叫声比对崖猿猴的声音还大。” 南宝衣脸惨白:“二哥哥,咱们是在跳崖啊,跳崖我能不叫吗?!啊啊啊——” 她急吼吼地继续叫,叫着叫着,突然感觉不对劲儿。 耳边的风,似乎停止了。 她低下头。 纤细的双腿,不知何时紧紧盘在了权臣大饶腰间。 而他正踩在坚实的土地上。 这里是悬崖峭壁中间凸出来的一块地,连接着一处山洞。 十言等人手持火把拖着木箱,目瞪口呆地看着她。 “啊……” 南宝衣的高音六重唱,逐渐偃旗息鼓。 无与伦比的尴尬,从四肢百骸涌出。 她脸红如滴血,窘迫的恨不能五体投地钻进地洞深处。 她咽了咽口水,抬起手打招呼:“你们也在这里呀,真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