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娇娇,你这是什么眼神?我与她只亲了嘴,其他什么也没做!” 南宝衣似笑非笑:“那娇妾,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肚兜儿?” “桃花红!好家伙,别提多艳——” 南广正回味着,忽然止住话头。 他这女儿,居然在话里给他下绊子! 南宝衣面无表情地站起身:“祖母被你气晕过去了,程姨担心你担心得直掉眼泪,二伯父和二伯母更是为了你往来奔走,你倒好……你就在这里呆着吧,永远别回家才好!” 她气愤地拂袖离去。 南广急了。 他趴在栅栏上,努力地朝外面伸出手:“娇娇,我错了,为父错了,快年底了,你不能不管我啊!念在你死去母亲的份上——” “闭嘴!” 南宝衣歇斯底里。 她走到游廊里,靠在扶栏上,险些哭出了声儿。 萧弈靠不住,父亲又是个不着调的。 都是姑娘家,怎么偏她命途多舛…… 荷叶心翼翼:“姐,咱们真的不管三老爷吗?奴婢刚刚听狱卒,三老爷犯的这疆通奸罪’,还什么,‘男女不以义交者,其刑宫’……宫,宫刑,很可怕的,会叫三老爷颜面尽失……” “他如今,还有颜面吗?” 南宝衣反问。 荷叶讪讪。 南宝衣嘴上是不愿意搭救南广的,可到底是自己生身父亲,又如何舍得真叫他去受那等折辱颜面的酷刑。 更何况,有一位受过宫刑的父亲,她和家族也将颜面扫地。 她心酸地整理过仪容,对卒道:“领我去见你家大人。” 卒殷勤地领着她往审问堂走。 南宝衣原以为审问堂是个怎样端严的地方,结果站在门口,才瞧见这里布置的阴气森森。 墙壁上不仅写满南越律例,还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。 老虎凳血滴子各种大不同的锉刀一排排钢针倒刺鞭子水缸等等,件件儿都泛着用久了以后才会出现的深褐血色。 恐怖程度,直逼西厂。 萧弈,不愧是顾崇山的老对头…… 南宝衣暗道,若是萧弈和顾崇山联手审讯,那犯让有多悲惨啊! 此时,萧弈正在拷问一个女犯。 他穿一袭暗红官袍,散漫地端坐在书案后,正欣赏一副水墨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