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把刚刚发生的事,都讲给我听。”二爷拽开椅子,不慌不忙地坐下。 人都已经跑了,他却不急着追。 那人的媳妇在自家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 副所长一脸见鬼地摸着自己后脑勺,他现在通体舒畅,并没有任何不适,真的很难想象人到底是怎么跑的。 “我刚刚按着你的吩咐审人,结果那个被捆的男人让我看着他的眼睛,然后又引导我对他说了一些话——所长,我没泄密啊,他问我的是我的童年的事儿。”副所长对二爷解释道。 二爷点头,示意他继续。 “我就跟他说了我小时在风筝之乡长大,很喜欢放风筝,他就对我笑了…”副所长真没见过那么纯净的笑。 都是同性,按说不应该感到什么,但那一刻是超越了性别和超越了世俗的,仿佛填补了心中一块不为人知的伤似得,极为治愈。 “后来我不知不觉地就没知觉了,就觉得自己做了个梦,回到了小时候。再醒来你就来了…所长,我真的没说不该说的,我对组织的心日月可鉴!”副所长就怕自己这次重大失误带来污点,一个劲儿解释。 一觉醒来身上还有点小轻松,这些天加班加点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了,可是人已经跑了,再轻松有什么用啊,头大…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