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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察不断从脑海里翻找自己所知道的概念，一开始还有迹可循，到了后面，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都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就在李察脑袋都要想炸了的时候，李察果断停下了思考。

    “吸——呼——”

    深吸了几口气之后，李察将脑子里混乱的思绪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“嗯······这倒是我钻牛角尖了，我只需要知道，凡是无意识的东西我都可以操控就行了。而具体能操控什么东西，那就需要我去一一实践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这方面，认知与实践需要辩证地结合起来。只有实践没有思考，那是盲人过河，只有思考没有实践，那也不过是一味空想。”

    确立了果实能力可操控范围的无限可能性之后，李察接着考虑自己能将“被操控物”操控什么程度。

    【首先，我需要知道，我能操控的东西，最大能有多大？最小能有多小？】

    李察用能力控制身下悬浮在空中的小岛，在面前露出一个大洞，然后李察微微俯身，往下看去。

    【至大，应该可以达到操控整个星球，乃至于宇宙吧？只要我的体力无限量，那么飘飘果实的能力也应该是无限量的。】

    收回视线，合拢面前的洞口，李察蹙眉沉思。

    【至小，那也应该是直达基本粒子的层面。不过，那又该需要何等精微的感应，与不可思议的精神力量？这已经是造物主的权能了吧？】

    【要达到那样的层次，需要什么条件我暂且不管，我现在只需要知道，飘飘果实具有这样的潜力就行了。】

    【既然这果实能力是近乎规则一样的东西，那么只要是在规则之内，就必然存在可能。至于要如何实现这些可能，那就是我在之后的修炼中需要做的了。】

    于是，李察又确立了飘飘果实在至宏与至微两个尺度上的无限可能。

    然后李察继续思考自己操控物体的力度大小、速度快慢的问题。

    【根据这个思路，我使用果实能力对“操纵物”所施加的力，可以无限大，也可以无限小。如果做不到，那也只是我的问题，不是果实的问题。】

    【我需要做的，是不断扩宽我自己的极限，而恶魔果实，它本来就是无限的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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