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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，很小…”

    “原子大小是中子大小的十万倍左右…”。

    “十万？十万是多少”？

    “就是一百倍的一千倍”。我用她能理解的数字来表述。

    “似乎…明白”。她说。

    沉默一会，又问：“什么是密度”？

    “就是质量除以体积。比如你，你体重多大？大约五六十斤吧，比如六十斤。你自己的体积多大，我猜大约三十升。用你的体重除以你的体积，就是你的密度”。

    “那我的密度有多大”？她抬起头问我，一手摁着书。

    “人的密度和水差不多，稍微小于水…”。

    “小于水，那会怎么样”？

    “就是…假如你掉进水里，你会浮在水上，而不会沉下去…”。

    “那…不对，人掉进水里不是会被淹死么？要是浮在上面，那就不会淹死了，你说得不对”。

    “淹死…和浮在水面，有时这是两回事吧”？我被她问得糊涂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问这个，我开始是想问，黑洞密度比中子星大，怎么理解”？

    “就是相同的体积下，黑洞质量比中子星的大”。

    “这…算我理解了吧。中子星的密度…密度…嗯，可以称出来么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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