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吕晖很穷困,冬日里连一套保暖的衣裳都没有。 他们便恶作剧的将他唯一一件取暖的棉麻衣给抢走了。 原本以为吕晖会被冻得向他们求饶,但他脾气实在是倔,硬是凭着一件单衣撑到了现在。 最可恨的是,他现在居然还披着一件华贵的狐裘。 不容想,这肯定是公主赐给他的。 他这种下等人,有什么资格穿这么好的东西? 他们暗暗下了决心,待过会儿结了课,定要吕晖好看! 夫子是上头讲解诗经,江子兮便低头练字。 吕晖知道江子兮喜欢胡闹,便没有管她,只是认认真真的听着夫子传道受业解惑。 待夫子讲解完之后,他才回头看向江子兮。 “这……” 他看着宣纸上的字发起了愣。 一笔一划,十分端正,每一处笔锋都恰到好处,提笔落笔,行云流水。 仅仅是看着,便已经觉得赏心悦目。 公主她……写字竟如此之好看…… “子兮公主,你且来背背我刚刚讲解的《击鼓》可好?”夫子黑着脸说道。 从一开始他便看到江子兮在出神,提笔在桌上写写画画。 她惯喜欢如此胡闹,每次都把桌子弄得全是墨水,叫他头疼不已。 堂堂魏刹国嫡公主,竟如此不学无术,实在是国之悲哀。 江子兮听到此话,立马起身:“是,夫子。” 对传道受业的夫子,她是极其敬重的。 如此爽快,如此胸有成竹,倒让夫子给惊到了。 她不是应该一脸苦相,嘟着嘴说上一声‘我不会’么? 接着,他便听到江子兮脆生生的声音: “击鼓其镗,踊跃用兵。土国城漕,我独南行。 从孙子仲,平陈与宋。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 爰居爰处?爰丧其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 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 于嗟阔兮,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,不我信兮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