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金蝉子:“???” 这是什么情况?这和他知道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! 看到这一幕,不仅是金蝉子蒙了,就连在高空上的真佛也蒙了。 制定西游劫难时,女儿国这一难便是由他负责,不然金蝉子也不会顺人情到他身上。 女儿国国主文韬武略,不失为一位明君,但她是人, 是人总会有自己的弱点,任她为王也不例外! 女儿国中自混沌开辟之时,累代帝王,都不曾见个男人至此,此中是否有算计,不足为外人道矣。 这一世的金蝉子转世身为唐王御弟,唐国乃万乘之国,国力鼎盛, 万国来朝,女儿国国主自幼便在唐国的威严下长大,一向对天朝恭敬有加。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一点,昨夜他略施小计,有了女儿国国主一夜美梦:金屏生彩艳,玉镜展光明。 如此喜兆,今日正好唐僧来临,一副惊为天人的容貌,再加上前边一番算计,就是为了让女王对唐僧爱罢不能。 但现在,怎就会是这样一个冷冰冰的态度? 只见女儿国国师脸色微微不悦,显然不满龙床上的君王所为,当即拱手出列,沉声道, “我王身为一国之君,怎可如此儿戏!天朝乃是万乘之国,若得知本国来使受此等屈辱,恐怕惹得天国震怒, 大兵压境!” “还请我王有君王之量,再请天国来使觐见!” 女王脸色一变,不等她说什么,国师直接转身,对着司仪女官厉声大呵, “楞什么楞,还不快请来使觐见!” 可怜司仪女官一脸委屈,女王轻轻一叹,无奈道, “一切皆依孤的恩师,传来使吧。” “即是天朝来使,取孤之华服,免得被来使贻笑大方!” 既然躲不过,那就不变应万变! 有女官小跑去寻金蝉子,有女官为国主重新更衣,还有诸多臣子整理朝服,整个皇宫好生热闹。 女王这时已经面色平静,双目古井无波,就连国师也看不透她最得意的门生在想着什么。 九天之上,真佛脸色逐渐阴沉下去,区区一个凡间帝王, 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,也敢让他等如此之久! 正在大佛权衡利弊,准备沾染因果加身,蛊惑女儿国国主时… 皇宫大门轰然而来,开中门,迎来使,奏鸣曲,礼仪皆按唐国之标准。 司仪女官百花铺路,接引金蝉子,再次登上金銮殿。 女儿国国主高冠博带,华服光彩熠熠,正襟危坐于龙椅上,不失一国君主之风采。 看到这一幕,真佛停下了手里的小动作,冷冷的看着金蝉子一步步走上朝堂。 看到这里,真佛心里默默盘算了起来,虽说他制定的这个剧本出了点问题,但现在也算是回归正轨了,只要等一会金蝉子示意,他就略施手段,让女王对金蝉子神魂颠倒…… 眼瞅着金蝉子一脚踏上大殿,另一只脚还没上去,就被身旁女官紧张的拉了回去… 又怎么了! 真佛眼神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,暗自戒备的镇元子瞬间神情紧张,时刻准备出手。 金蝉子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,随即便笑着问道:“女施主,贫僧可是做错了什么?” “我王说…说自古女儿国从未见过男人,今日得见,不免有些失态,让高僧见笑了…” “阿弥陀佛,原来是这回事,女施主多虑了,贫僧理解。” 金蝉子浅浅一笑,刚准备踏入大殿,结果还是一只脚进去,另一只还在外边,就又被女官拉了出来。 “女施主,这又是何故?” 金蝉子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怒气,看似心平气和,仔细看去,他眼里已经是怒火中烧。 女官像是被眼前和尚吓了一跳,有些害怕的向后闪躲两步,回头看了一眼大殿,嘴张了又张,最后轻咬嘴唇,迅速从随身包囊中取出了一个东西,塞到了金蝉子手里, “我王还说…我女儿国自古以来就没见过男儿,所以…希望高僧戴上这顶假发,以免先帝怪罪…” “阿弥陀佛,女施主莫非是取笑贫僧!” “啊,小女子不敢啊…” 就在女官即将在金蝉子吃人的目光中吓哭时,高坐在龙椅上的女王朗声道: “高僧勿怪,天朝来使我朝本该用国礼相待,奈何我国朝堂自古便未曾有男儿身踏入,时乃先辈未曾有之巨变! 孤虽为王,但终究不能忤逆祖辈之训诫,今日之举,实属无奈之策,还望圣僧海涵!” 听到这话,不仅金蝉子脸色阴沉,就连身在高空的真佛也是气急败坏。 金蝉子他在怎么看不顺眼,也是他佛教的脸面,让佛子头戴女人假发,是在轻蔑他佛教吗! 就在真佛再次阴沉着脸,准备动手时,突然他脸色一凝,一只颤颤巍巍手伸出来,半天说不出话,喉咙里有一口老血直接齁的他心慌… 说着他的目光,只见金蝉子虽是脸色黝黑,但还是拿起了那顶假发,静静的盯了半天,然后就那么戴…戴了上去… “金蝉子,此间事了,本尊一定会去佛主那告你一状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