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!”小丫头忙拉着赵蕾走了。 杨恒坐在餐桌上,叹气:“谁把这段时间的事给我讲一遍?” “……” 远山自然当仁不让,他把这段时间的流言和赵蕾的身体说了一遍,“我看妈最近瘦了好多,也不敢跟她说这件事……” 说完以后,还道:“海澜这阵子没少被向党挤兑,那小子天天跟别人乱说,我又怕妈为这件事操心。” 其实是他打不过,向党向前俩人毕竟是兄弟,他挨打挨得厉害,却不敢给赵蕾添麻烦。 杨恒拍桌子站起身,怒骂:“你爹死了?” 远山吓得一怔,杨恒道:“这种事用得着你们出头!我说没说过,有事打电话,家里的电话就是给你们装的,你们妈妈怀孕了,你们谁跟我说过一句,她在工地遇到危险怎么办!” “……” 海澜轻轻啜泣,远山没哭,可也红了眼圈。 杨恒扯起远山的手臂,“走!我倒要看看,向党向前那两个孬种敢不敢在我面前充大尾巴狼!” 爷俩去了隔壁,周嫂子家正在吃饭,她问李大哥,“当家的,我听外面传的跟真的一样,说是小赵给杨工戴了” “咣当!”大门被暴力踹开,一家人吓了一跳。 周嫂子皱眉,“谁啊这是?” 她刚一起身,杨恒已经踹开屋里门,拉着远山进了门。 一家人愣在当场,周嫂子扯了个僵硬的笑,“杨……杨工你咋……” 杨恒连理都没理她,看向李大哥,“李工,既然你不会教儿子,我就来替你教育教育。” 说罢送开远山的手,上前抓住向党的手,往后狠狠一压,就疼得向党嗷嗷叫唤起来,他踹开凳子,狠狠往小子膝盖窝里踹了一脚,“我这个大人拳头硬,打你一顿显得我不地道,远山你来。” 他抬眼,瞧见条几上的鸡毛掸子,送开向党的手臂,把鸡毛掸子拿起来给远山,“给我抽!把他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都抽回来!” 远山一听,就气红了眼,接过鸡毛掸子开始抽。 那唰唰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麻,周嫂子忙上前,“远山,你这是干啥……” “周同志你放心,回头你们说我媳妇的那些话,我会一个一个追究,不用着急。” 向党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远山再壮也按不住他,只抽了几下子,向党就起了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