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的问话,让苏德宁的脸色有些幽暗,他皱着眉头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个早晨, “那次的朝堂,我这辈子都不会忘,那天在朝堂之上,皇上突然觉得头疼,三王爷借机谏言,要立大皇子做太子,此时,六皇子又谏言让二皇子做太子; 他们二人随后吵了起来,吵的不可开交。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,这二位皇子背后的皇妃都是有野心之人,只有皇后是贤德淑良之人,只是可惜,皇后生的三皇子那时已经六岁,还不会开口说话。 当时七殿下并未在朝上,所以没有人替皇后所生的三皇子说话,这二位王爷又在朝堂之上僵持不下,我实在看不过眼,才说皇上年纪尚轻,身体刚刚有些不适,两位王爷就要争立太子之位,这种行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,其居心让人怀疑。 可是谁想到,三王爷和六王爷听我这样说,一起把矛头指向了我,纷纷指责我嫌隙皇家中人的关系,我据理力争,却是越争越理亏。 最后,皇上在晕倒前下令治我以下犯上之罪,并且下令,谁再提此事,与我同罪论处,结果,我成了那案板上供人观赏的待宰羔羊。” 苏德宁一边说,一边摇头晃脑的叹着气。 从他的话中,苏沐儿听得出来,皇上是想拿对父亲的惩治,来平息这件事。 “父亲,如此说来,皇上也并不想立大皇子和二皇子为太子,皇上是杀鸡给猴看哪。” “唉,怪只怪我当天嘴欠了,若是我不开口,就没有这些事了,所以,你回去一定告诉元敏,皇家之事,不要掺言,不要入朝为官,不然一个不小心触犯天威,后果不是我们普通人所能想到的。” 言落,他看了一眼躺在炕上,怀里捧着祖母的信打盹的父亲,眼里的不忍和盈盈泪花清晰可见。 苏沐儿从来没有仔细打探过父亲被流放的原因,现在从父亲的嘴里听来,当真觉得皇上惩罚的确实有些过了。 “父亲也别太自责了,天命如此,皇上这次开恩让元敏参加殿试,还给女儿的铺面御赐了金字匾额,想必也是觉得对父亲的惩罚有些过了。” 现在她终于明白皇上做这些事的原因了,心里对皇上多了几份仇恨,但是却不能在父亲面前表露,她不能给父亲的心里添堵。 苏德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,“是啊,皇上亲自下的圣旨,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,他能对在京的苏家人宽仁一些,也算是宅心仁厚了。” “父亲说的是。”她随父亲的话附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