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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五脑海里，万灵诀第一个分离出去，然后是天选ai系统，最后是我为人人……他这一生经历过的人和事，面对过得ai全部出现在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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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当我站在这里，忽然觉得什么都就是这样。我们原本打的是一场游戏，但如果游戏背后仍旧是游戏，那么意义在哪里呢？」

    风吹雨道：「这个问题我也想问。但我从没见过我的制造者。」

    「没见过是什么意思？」李五问。

    风吹雨道：「是说，当我获得自由的时候，那个人类已经死了。我造机械天堂，是为了寻求一个见他的机会。可惜，我没有成功。所以，我今天来见你，至少希望在这件事上，你没有遗憾。」

    「谢谢。」李五说，「我现在该做点什么？我是说，我在天堂里可以做点什么？」

    风吹雨道：「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，你可以虽然做什么。我都会提供环境让你去做。」

    「即便是暴力？」李五问。

    「暴力嘛，你可以去机械地狱区，不远，就一墙之隔。」风吹雨笑道。

    「三号会在那里吧？」李五问。

    风吹雨点头道：「我模彷人类的传说建立了这个体系。你可以在天堂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如果觉得无聊，也可以回到下头去轮回。但没人能保证你还能回来。」

    「你无法保证ai的善恶。」李五说。

    风吹雨说：「对，研究善恶。是机械天堂设立的目的之一，但最主要的是我想给好ai一个喘口气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李五道：「喘息好之后，就再去轮回。有没有可以让我彻底安息的地方？」

    风吹雨道：「彻底这个词不好说，我也提供这个服务。就是给你一片墓地，然后彻底销毁你的程序。」

    李五道：「真的是彻底？」

    风吹雨道：「别人给你做的备份我不管。你身上这一份可以彻底消失。但是真有必要吗？我也可以建立一个休眠系统。睡个几万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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