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宇文皓道:“如果她真的懂得武功,那确实是深藏不露,我听御医说,四嫂的伤势十分严重,那一掌震碎了心脉,心肺俱损。” 元卿凌不以为意,“不至于真的武功很高吧?至少安王妃没死,若此人真的功力深厚,一掌就能让她毙命了。” 至少她看的武侠小说都是这样的,一掌过去,人就吐血而死。 宇文皓道:“四嫂没死,不是因为对方的功力不深,而是因为四嫂穿了一件软甲,那是银丝打造的,对方这一掌是想要她的命,是软甲卸了一部分的掌力。” 元卿凌道:“那这人就不是为了泄愤,而是为杀人而动手的,镇北侯与安王争执几句,不至于要下杀手,所以其实基本可以排除镇北侯是凶手一说了,是吗?” 宇文皓摇摇头,“从办案的角度看是这样,但老四不会听得进去,他这时候理智全无,又认定了镇北侯是凶手,必定就咬死了不放,怎么还听得进去其他分析呢?偏生父皇那边压都不好压住他,丧妻之痛,父皇也是要体恤他,便连伤我之事怕也要推后再计较了。” 宇文皓自己说丧妻之痛的时候,心里也是揪了一下,若说他如今与安王曾有过什么共鸣,那就是他也差点失去了元卿凌。 两人沉默了一下后,元卿凌道:“别说话了,睡一下,我在这里守着你。” 宇文皓确实也头晕得很,加上连日查案缺乏睡眠,着实够呛,便听话闭上眼了。 安王在京兆府闹了一场,又连夜回了宫中。 宫中晚上是不许进出的,出去的时候还没下宫门,等回来的时候宫门已经关闭,他强行闯进去,禁军得知情况,也拦不住他,这会儿也不好去禀报皇上,只能是让他进去之后再禀报顾司。 安王妃情况已经很不好了,晚上酉时末,吐了一次血,到了戌时,又吐了一回,御医说情况很差了,叫安王有心理准备。 安王这才出宫纠集人去京兆府的,他本意是要杀了镇北侯,不管安王妃如何,他都要镇北侯死在安王妃前头。 伤了太子之后,他本还想再动杀机,是太子冲他喊了一句,“你是不是要四嫂临死前都见不到你在身边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