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就离谱? 我可是景朝第一位太子,他娘的还被人调包了,最关键的是竟然没有被发现,那假冒货如今还高坐太子宝座上,名传天下。 有我的遭遇离谱? 姜长生心中叹气。 这是一个类似华夏古代的异世界,姜长生在娘胎里便能听到外面的声音,这个世界说的还是汉语,得知自己出生在皇室,他很激动,而且还是开国初期,当父皇跟他母后说,册立胎中的他为太子时,他感觉此生要巅峰了。 他的母亲与父皇是结发夫妻,陪着父皇从草莽崛起,历经磨难,打遍天下,建立新朝,在这样的背景下,他只要登基,应该能有美满的一生。 可惜,天不遂人愿,奸人可恶! 过去已然过去,姜长生不再多想,他取名长生,足以见得他现在的志向。 半柱香时间后,姜长生跟随着师兄来到明心殿前,明心殿不算太大,庭院内聚集着观内弟子,上百人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,殿门还有宾客们的奴仆守候,足有二三十人。 见到姜长生前来,弟子们纷纷投来目光,他虽在龙起观内很低调,但长相俊美的他存在感可不低。 “师弟,进去吧,师父找你。” 一名女弟子开口道,龙起观并非传统的道门,更像是江湖门派,有男有女。 姜长生点头,信步走入殿内。 他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被白布盖着的尸体,右侧站着道长清虚以及三位大弟子,左侧是做客龙起观的六位宾客,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,也是姜长生路上听说的状元,陈礼。 他一入殿,陈礼便在打量他。 姜长生来到清虚道长面前,弯腰行礼,道:“师父。” 清虚道长便是小时候救他的人,他一直很敬重,别看清虚道长外貌严肃,但观内的规矩并不多,全观上下皆是他的徒弟,弟子之间没有辈分之差,相处很和谐。 清虚道长手握拂尘,白发苍苍,仙风道骨,他微微点头,道:“长生,跟陈施主说说你昨晚去哪儿了?” 姜长生转身看向陈礼,道:“昨晚我去练功了,同舍的师弟与师父知晓我有这个习惯。” 他怎么可能隐藏六年,自六岁起习武,那年年末他就被清虚道长撞见,他只说自己是悟出来的,反正刚练时招式不连贯,清虚道长倒也没有多想,还指点了几句,之后几年,大师兄、二师兄、三师姐也陆续发现此事,不过他们没有将此事透露给其他弟子,任由他深夜习武。 在普通弟子眼里,姜长生只是一名低调的同门。 在三大弟子眼里,他是一名武道奇才,年纪轻轻就能自创武学。 大师兄李长青少年时便自创过一种拳法,如今还推行给年少弟子学习。 陈礼问道:“敢问小道长在哪儿练功?” 姜长生回答道:“道钟楼前,我习惯练完功就上楼敲钟,白日再摸……听道法。” 他很自然,一点也不紧张,反正人不是他杀的,而且他压根不认识死者。 陈礼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道:“我观小兄弟细皮嫩肉,双手光滑无茧,不像是习武之人,也不知小兄弟练的是什么功?” 语气咄咄逼人,落在姜长生耳朵里有些刺耳。 陈礼笑道:“小道长别介意,我们已经排查一个时辰,我身边的诸位已经自证清白,他们都是凡夫,不懂武学,只能从贵观内寻找,当然,我们不是怀疑贵观,也可能有贼人易容成贵观弟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