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说的话很快,仔细听的话好像有两句:“……太上老君显神明……急急如律令……” 一边叨咕着一边抓了一把碗里的米,也不管这间病房多么一尘不染,就那么哗哗地在四处撒了两把。 看着那些散落的米粒,厉墨寒的眉心收得越来越紧。 坐在对面的孙富一直在留意着厉墨寒的神色,见他面露不悦,一颗心一下提了起来。 他知道厉墨寒有洁癖,最见不得这种扔得乱糟糟的东西。 他一下紧张得不行,手脚变得冰凉,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。 “厉总,您别见怪,彭大师这是在驱邪,要想灭掉那只鬼,让老爷子早点儿醒过来,就得这样,一会儿我找保洁来,一定把这里打扫得一个灰星都看不到!” 孙富强自挤出一个笑来,对厉家另外三个他还能叫声大侄子,但对厉墨寒,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以长辈自居。 在公司里,很多时候他都想叫他祖宗。 厉墨寒神色缓了缓,“没事,只要能治好爷爷,多少钱都无所谓,但如果治不好,只是来招摇撞骗的,……”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,却比说出最狠的话更有威慑力。 他一向清楚,最吓人的不是能看到的危机,看不到的全凭自己想像的才是最恐怖的。 看着厉墨寒阴沉的神色彭大师饶是“见多识广”,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 拿着桃木剑的手哆嗦了一下,差点儿脱手。 “你能听见了?”一边的叶火火是唯一一个没感觉到厉墨寒身上散发着寒意的人。 她刚刚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治他耳朵上了,她用的是形意针法,疗效立竿见影,但对于施针者的要求非常高,必须能排除所有杂念,全身心投入。 叶火火这么一说,厉墨寒也愣了一下。 “嗯!你医术不错!” 他看向叶火火时眼中的凌厉已经化作了赞许。 叶火火被这种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多年练就的厚脸皮竟透出红来。 叶火火刚想谦虚一下,她意料中的意外突然发生了。 彭大师手中的桃木剑忽地一下着起火来,就像上面烧了汽油一般,瞬间火焰把整支桃木剑都燃着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