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望亭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弱肉强食,是永久不变的江湖法则,你们最好认命。那么…你们不是说有三人逃了出来么?还有一人呢?” “我们那可怜的小师妹,服毒自尽了!!幸得我们发现的及时请了郎中,但如今仍未醒来。”那姑娘嚎啕大哭。 “……” 苏望亭再次陷入了沉默。 望了眼脚下那两名被自己抽昏的男子,他大概能猜测到…… 那个自杀的小师妹,必定是今日起冲突的原因。 内心纠结良久,苏望亭轻叹了声,低声道:“别哭了,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吧。此事…我管了。” “当真!?”那女子眼角挂泪,猛的抬头瞪着苏望亭。 “说吧。”苏望亭双手负于身后,来回踱步。 那姑娘忙止住了抽泣,倾诉道:“我那师妹叫徐显真,一直与剑湖山庄的少庄主苏彬相好。十五日前我这师妹与那苏彬成了婚,可谁料婚后第二日那苏彬便一纸休书将师妹赶出了山庄。师妹一时未想开,便寻了短见!” 苏望亭停下了踱步,问道:“那苏彬,为何要休妻?” 谁料听到此话那姑娘却面上一红,垂下了头细声道:“那苏彬说与师妹圆房之后,却未见落红,便大骂师妹不是黄花闺女,是骗了他,所以才将师妹赶出了门。” “哦?那你的师妹,是否是黄花闺女?” 那姑娘闻言立即激动了起来,急声道:“我们二位师姐皆可对天起誓,小师妹她冰清玉洁,成亲之前未与任何男子有过接触!” 苏望亭摆手道:“我相信、我相信。长年习武的姑娘,那处有损伤的不在少数,所以在新婚之夜未能见红也不是罕见之事。” 那姑娘羞红着脸细声道:“公…公子原来是明白人。” “那苏彬,可是习武之人?” 姑娘连连点头:“他苏彬非但是习武之人,而且一手家传的落英剑法在望州五郡都是赫赫有名,就连四大名门之一的落霞滩也是对其剑法赞不绝口,直言其虽不是师出名门,却已胜过大多数的名门子弟。” 苏望亭闻言冷哼一声,道:“他苏彬既是习武之人,又岂会不理解未能见红之事??只怕他休妻的真正缘由,不是因为此事吧?” 二位姑娘闻言面面相觑。 “那他苏彬到底是为何要休了我们小师妹?” 苏望亭耸了耸肩:“不好说,只有亲自去问问他了。” 那姑娘面路难色,指着脚下昏迷过去的男子说道:“我二人又岂不是想上门讨要个说法,可那苏彬却下令一概不见,我们一时性急与看门的动起了手来,这不,边打边退的就到了这里。” 苏望亭瞥了眼地上的那两柄柳叶长刀,问道:“那剑湖山庄既然家传的是剑法,为何属下却是使刀的?” 那姑娘答道:“落英剑法只在他们苏家代代相传,概不外露。这些使刀的,皆是苏彬母亲的弟子,是他母亲娘家那边的家传本事。” “呵,有意思。剑湖山庄教出来的弟子,却是使刀的。那剑湖山庄在何处?” 姑娘伸手指向乡道前方:“往前不远有岔口,下乡道往东五里地便是。” “那还等什么?我赶时间呢。”苏望亭翻身上马。 两名姑娘闻言立即运起轻功抢在了前头,在马前引路。 既是叫作剑湖山庄,那必定是有湖的。 那湖的名称,也必定是叫作剑湖。 可令苏望亭有些意外的是,湖旁立着的一方石碑上却写着“沉剑湖”三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