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:纪雪烟:我的衣服呢?(求全订,求月票)-《苟在东宫涨天赋,发现太子女儿身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又望了一眼,忍不住打趣:“还是这样的风格适合你!”

    杨红灵宝石般的大眼睛一翻,丢给他一对白眼,两条玉腿用力一夹,勒着缰绳:“走!”

    神圣天龙马向着外面跑去。

    张荣华笑笑,抽打一下马屁股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从后面离开命运学宫,这里距离西门近,按照杨红灵口述,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是火焰山,已经有上千年,常年笼罩在火焰中,方圆数十里之内,寸草不生,到处都是可怕的火焰,生灵一旦误入进去,修为不够,在这股炽热的高温下,瞬间就会被烧死。

    离开京城。

    天空一变,刚才还是朝阳初升,此刻天地变阴,漆黑的乌云,遮天蔽日,刮着的清风中也多了一些寒意,看样子要下雨。

    杨红灵柳眉一皱,面露不喜,性感红艳的玉唇嘟了起来,多了几分可爱:“从京城到火焰山,将近五百里,以神圣天龙马的脚程,赶到那里也要将近两天,趁着暴雨还没有下来之前,我们速度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张荣华点点头,这才早上,这会儿下雨,说不定一天都无法停下,虽说在暴雨中赶路,他们不怕,雨水也无法将他们淋湿,只要以真元(内力)护住神圣天龙马即可,但泥泞的道路,走起来很难,速度势必会减慢。

    俩人全力赶路,神圣天龙马四蹄狂奔,像是闪电一样,速度太快了,向着前方赶去。

    不到一刻钟。

    证实了杨红灵的乌鸦嘴,积云厚重的天空,忽然间电闪雷鸣,一道道银白色的闪电,每一道都有婴儿手臂粗,在天地间炸响。

    轰轰轰……

    雷鸣声刚响起,豆大的雨滴,从空中砸落下来,开始的时候,只是几滴,数十个呼吸过后,越来越来的雨滴,倾斜而下,密集的砸落下来。

    疯狂卷着雨水,带着一连片落叶,疯狂的肆虐,遮挡视线,让他们不得不降下速度。

    杨红灵怒了,玉手死死的抓着缰绳,这是专门和她作对,胸口气的上下起伏,深呼吸一口气,压下愠怒:“再赶一会,等出了雨区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张荣华没意见,别说是暴雨,就算是海啸,也无法阻挡他的视线,笑着应下:“行!”

    俩人以真元(内力)护住,再将胯下的神圣天龙马护住,将雨水挡在外面,继续赶路。

    刚走没几步。

    杨红灵忽然想起什么,望了他一眼,控制着胯下的神圣天龙马向着他靠近,张荣华问道:“有事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魂师?以灵魂力量护住我们,消耗又少,还不耽搁赶路。”

    “行!”

    没有外人在场,只有他们,知根知底,张荣华不在藏着掖着,调动一点灵魂力量,形成一座护罩,将他们护在其中,阻挡雨水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你带路!我跟在后面。”

    一夹马腹,张荣华奔驰在前面,她在后面跟着,速度不减,暴雨对他们来讲,就像是无物一样。

    在灵魂力量的探查中,前面有没有障碍物,人还未到,隔着多远便看到了,也能够提前的避开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已经赶了将近三百里,才堪堪出雨区,望着身后密集的暴雨。

    杨红灵很不爽,降下速度,伸展下双臂:“总算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张荣华问道:“还要继续赶路?”

    望着天色,她摇摇头:“已经很晚了,赶了一天的路,还没有吃东西,到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下,明天早点起来上路,快一点的话,下午就能抵达火焰山。”

    “前面不远处,有一座湖泊,要不在那里过夜?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俩人从神圣天龙马上面跳了下来,明明没有安排,但配合的很默契。

    张荣华负责搭建帐篷,从五灵御龙腰带中,取出两顶准备好的营帐,在湖边安营,再将被褥和枕头取出,每个帐篷里面放了一套。

    杨红灵负责抓鱼,屈指一点,一道璀璨的剑气,从指尖冲出,将湖中的鱼击飞出来,隔空一抓,将它们接住,取出菜刀,熟练度的清理内脏……

    篝火处。

    火焰升腾,架着几根长棍,每条棍子上面串着四五条鱼。

    在火光的映衬下,杨红灵别有一番韵味,脸颊红彤彤,像是熟透了的西红柿,多了一些家庭主妇的味道。

    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细,还以为是行走江湖的女子。

    见他盯着自己,一双眼睛带着穿透性,似乎要将她看穿,杨红灵面色不变,心里一紧,故作平静:“好看?”

    张荣华摇摇头,没有一点被发现的不好意思:“我在想,以你的身份,怎么会做饭?手艺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总觉得别人做的饭不干净,也不好吃,就自己去做,时间长了,厨艺自然就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拿着一根棍子,在火堆中戳了几下,让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,烤鱼也快一点,将棍子放下,杨红灵反问:“你又是怎么回事?一个人的精力有限,想要在武道上面有所成就,必将牺牲其它的东西,而你恰恰相反,武道、魂师、肉身,外加君子六艺,都达到很高的程度,尤其是魂师,付出的汗水和努力,比武道还多,更要承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,才能有所建树,若你七老八十,倒也就算了,比我还小,就取得这么高的成就,难道一个人的天赋,真的如此可怕?”

    “你爷爷呢?”

    杨红灵摇摇头,取出两串紫葡萄,递了一串过来,将一枚紫葡萄扔进嘴里,吃下肉、皮吐在篝火上面:“爷爷这个年纪的时候,我不知道!但从师兄的口中得知,镇压一个时代!两大皇朝的天骄、真灵中的妖孽、妖魔中的皇者,只要和他作对的,坟头草都已经长了许多茬了吧?”

    (她口中的师兄,是命运学宫现任的宫主。)

    “这么生猛?”

   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“不会说话就要说!”

    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,老夫子看起来挺和蔼的,无论从哪方面去看,都和她口中的狠人不同,一人镇压一个时代,反而像个和蔼的邻家老爷爷。

    转念一想,又觉得也对。

    昨日客栈开业,霍景云代表霍家而来,以无双侯的滔天般的权势,在她的面前,连一句硬话都不敢说,被骂了还得陪笑脸。

    要是老夫子不够强,她能够在京城横行无忌?

    想到一个新的问题,张荣华好奇心很强:“你爷爷和太傅比起来,孰强孰弱?”

    “自己去问!”

    鱼已经烤好,杨红灵将它们取了下来,放在准备好的盘子里面,她的须弥袋中,像是百宝囊,什么东西都有,取出自然、花椒、辣椒、精盐倒了上去,又烤了一下,递了过来:“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!”

    接过鱼,张荣华吃了一口。

    鱼是野生的,虽然不是灵物,但她的手艺没得说,普通的鱼在她的手里,也变成了美味:“真香!”

    杨红灵不接话,文静的吃着鱼。

    吃完饭。

    张荣华取出两个水壶,递了一壶过去,喝水解渴。

    完了。

    俩人都没有回帐篷,隔着篝火而坐,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,在月光的倒映下,唯美唯幻,让人暴躁的内心,情不自禁的安静下来,祥和、自然。

    一阵夜风吹来,将他们的发丝吹乱,清凉中带着一阵潮湿。

    杨红灵从石头上面站起来,捡起一颗小石子,对准湖面打了个水漂,在湖中荡漾着一圈圈涟漪。

    心神一动。

    张荣华下意识的将玉箫取出,放在嘴边,吹了起来,曲子是京城广为流传的“祥和”,温馨、柔和,声音很美,让人身临其境,在湖边响起。

    回过头。

    杨红灵一双宝石般的眼睛,落在他的身上,皎洁的转动着,似乎要将他看穿,她没有想到,棋艺如此高超,就连箫艺也如此的厉害,不比前者差,达到了技近乎道的境界。

    望了一会。

    绝美的脸上,出现发自内心的笑容,红艳诱人的红唇,忍不住上翘,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,整齐划一,迷人优美。

    走到湖边。

    也不嫌弃地面上脏,一屁股坐了下来,有点凉,丝毫不在意,将乌龙靴脱了,露出一对被黑色***包裹住的玉足,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大腿,***很长,一直到大腿根部这里,而他又在,不方便脱,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,又想要泡脚,银牙一咬,香舌抵着牙齿,将***撕碎,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小脚,晶莹如玉,美不胜收,一摸丝滑到底。

    尤其是十个脚指甲,涂抹着水柔色的指甲油,如繁星一样,点点绚丽,让人为之迷恋。

    将脚放进水中,感受着湖水的清凉,十个脚趾头,欢快的眨动,踢着水,荡漾着一连串的涟漪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。

    一群小鱼游了过来,被她脚上的香味吸引,也不怕人,琢着她的脚底板,伤害没有,却让人痒痒。

    杨红灵想笑,回头望了一眼,见张荣华吹的入神,玉手捂着嘴,硬是憋着,不让自己笑出声来,一对小脚踢着鱼群,想要将它们踢走。

    但无论如何去踢,鱼群不仅没走,反而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半响。

    她真的憋不住了,上半身抖动,胸口特别夸张,一件小小的四方衣,都快要被撑破,呼之欲出:“咯咯……”

    银铃般的笑声,在湖边回荡。

    见箫声没停,不在遮掩,笑的更加欢快。

    一曲结束。

    张荣华收起玉箫,出现在她的边上,望着湖中的鱼群,围着她的一对玉足打转,恶趣味上来:“鱼喜欢臭东西,长时间穿着靴子,汗味和袜子的味道,混合在一起,形成特有的脚臭,一旦放入水中,便会将它们吸引过来。”

    杨红灵丢给他一对白眼,不屑的撇撇嘴,昂着下巴,傲娇的说道:“本姑娘的脚从来不臭!是香的。”

    见他不信,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每天晚上睡觉之前,都以灵液泡澡,十八年如一日,从未间断过。”

    张荣华恍然大悟,难怪她的体香很香,也很轻灵,让人百闻不厌,原来每天以灵液泡澡,也就是她,换做别人根本不可能!

    “不泡下?”

    张荣华迟疑,望了她一眼,杨红灵倒是挺坦然的,说完便收回了视线,目视着湖面,看似安稳如狗,实则心里也很慌,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她就后悔了,但话已经出口,这时想要收回来也迟了。

    心里纠结,既想要他答应,又想他拒绝。

    “是我着相了!”

    她都不介意,自己又怕什么?坐在地上,将靴子脱了,解下袜子,将脚伸进了水里,俩人的脚相隔不到一臂。

    湖里的鱼群,见多了一双脚,分出一些,在张荣华的脚上琢着,然后再跑到她那边,琢着她的脚。

    “这算是间接的吻脚?”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