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不过是奴-《笼中雀她渣了疯批皇帝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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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安不曾有这样的玉梳子,整个乾朝也不曾有。

    姜姒温顺地跪在那里,伸手去摸玉梳,她的手与这辛夷玉梳极衬。一直以来,她只是他的奴,他不伤她、罚她、折辱她已是他待她的好,姜姒从不敢奢求其他。

    姜姒原不懂白芙为何会为许之洐神魂颠倒,如今似乎也明白一些。

    看起来,他此时兴致还算不错。

    又听他淡淡说道,“脱了吧。”

    姜姒的呼吸微微一窒,猝不及防撞上许之洐的一双凤眸。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颈窝肩头,所触之处,她的肌肤似火一般灼烧起来。

    她轻颤着,又听他道,“换上干净的衣裳。”

    姜姒如蒙大赦,仓促站起来。因跪的时间长了,腿已是酸麻的厉害,缓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站起。旁边木架子上挂着一件若草色袍子,内里有一层月白色里袍,领口宽大。澹澹胧胧的颜色,用绿丝线绣着几朵不知名的花。腰间的月白丝绦亦是极大,系着一个大大的炸浆草结。

    姜姒取下袍子,偷偷看了一眼许之洐,见他看着窗外的雨,不知在想什么。她赶紧躲在屏风后面匆匆换上,穿着正好,像是专为她缝制的一般。

    只是宽大的领口将她的锁骨与半部香肩都露在外面,那炸浆草结又将她的腰束的盈盈一握。呃,罗裙紧了些,将她的双腿紧紧束在一起,勾勒出姣好的线条。

    她扯着领口,磨磨蹭蹭不敢走出去。

    尚还在屏风后踟蹰着,忽听脚步声已经到了耳边。姜姒兀然回头,果然见许之洐立在她身后。她慌忙遮住领口,低低垂下头来。

    她羞怯不安的样子落在他眼里,倒叫他心头一动。那段锁骨,高处如霜枝白玉,低处又恰似银碗盛雪。他将她一步步迫到墙壁,她窄窄的罗裙令她退起来分外困难。许之洐低笑一声,单手将她的两只手箍起,高高扣在墙上。她那宽大的袍袖垂下来,露出了白玉般的双臂。

    他温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,眸中已是染上几分情谷欠,俊美无俦的面庞俯下来,一张薄唇正要落到她的绛唇上。

    姜姒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,她不敢去再去瞧他,慌忙别开脸。

    “哪里逃?”

    许之洐落了个空,另一只手已捏起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抬高,用力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他的手又顺着她若草色的袍子向下滑去,她的婀娜小蛮纤细无比,那里还烙着独属于他的朱雀印。

    她的娇臀柔媚无双,曾经也在马背上挨过他重重地鞭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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