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京城某四合院里,面具男子正对着一个黑衣人发着脾气: “该死的元正,本公子千叮咛,万嘱咐,让他务必沉住气,他就是不听。 他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,竟然还派人刺杀敬宣王妃。 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东西。” 黑衣人在一旁低垂的脑袋,任由面具男子发泄,却未发一语。 直到面具男子发泄完了,他才上前小心翼翼请示着: “公子,眼下该怎么办?厉正南既然已经盯上元正,早晚会认出他的身份。我们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?” 面具男子眯了眯眼睛,扬言: “不急,事已至此,我们先按兵不动。 这段时间不要与元正有任何联系,以免引起厉正南的怀疑。 如今厉正南与厉正深相互猜忌,就算厉正南查到元正还活着,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,他只会认为元正是厉正深故意设计其诈死,好取代孙华风的。 毕竟颜婷那个女人进宫,让厉正南对厉正深充满猜忌。 四方诸侯的死,厉正深非但没有处置颜婷那个女人,还给她升了位份,这只要是个人,都不得不起疑心,不是吗?” “公子所言甚是,只是属下搞不懂,厉正深他是傻子吗?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?还非要做让人误解的事?” 阿布茫然询问。 面具男子勾了勾嘴角: “这你就不懂了吧!厉正深他这个人一向自负。 你想啊!他一出生便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。 要不是敏妃娘娘的出现,生下厉正南,让先皇有了废太子之心,他的人生所谓是开挂的。 一向说一不二,如今又是一国之君。除了厉正南之外,没有人再与他抢夺皇位,他能不我行我素吗? 如今厉正南的魔毒,也快要控制不住,他更肆无忌惮,不再惧怕厉正南。 因为以厉正南现在的状况,也胜任不了皇帝宝座。厉正深也如同我们一般,在等“月圆之夜”。” 经过面具男子的解释,阿布点了点头: “如此看来,那厉正深却不是一个明君,夏邑国的以后,看来还得仰仗公子,否则长存不了太久。” 俩人正说着话,又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: “公子,刚刚截获一只信鸽。” 面具男子听闻,看了一眼阿布,阿布接过黑衣人手里的纸条,挥了挥手。 黑衣人退了出去。 阿布展开纸条,扫了一眼,抬头: “宫里那人说,四方诸侯那边,正在向皇上讨要钱粮,皇上也打算给他们派送。 想请示一下公子,要不要让我们的人将钱粮给截了,所谓打仗粮草先行,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” “不可。” 阿布话音刚落,便见面具男子摆手。 “如今离“月圆之夜”不足俩月,四方兵马在向皇上厉正深讨要钱粮,便说明厉正南想要反击了,但他反击之后,又能做什么? 那时他魔毒发作,还能做什么? 但若我们这时将粮草给截了,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。 让他再与厉正深联手一起对付我们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 “公子所言甚是。” 阿布听闻,急忙额首。 面具男子接着说道: “如今厉正深身中剧毒,而不自知。 厉正南的魔毒也很快将复发。 等到“月圆之夜”那天,若厉正南不传令让四方诸侯他们进京,我们便以厉正南的名义,传召他们。 到了那时,本公子手里的竹笛,便可以控制他,让他成为我们的杀人机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