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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从来就没恩爱过。

    “上次你不是跟我说我们的预算超出了很多，而你还想上一些时尚杂志，虽然邵董愿意投资，但还是不太够，所以刚刚我只是稍微用了一些计谋，帮你多弄来点投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你是故意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王芷嫣还是觉得不对：“你是故意的，可傅总不大像。我听人说傅总完全就是一个大冰山，不论男女老少美丑胖瘦，他的那张脸从来都不会有一丁点的变化，只有冷，很冷，非常冷，特别冷，好像从来都没人见他笑过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都是装的，人哪有不会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见过？”

    “见过。”苏堇一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王芷嫣的表情更加的八卦了。

    苏堇一感觉自己好像被误会了，赶紧解释：“我六岁就去了傅家，那时候他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，小孩子当然都会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最近一次见他笑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苏堇一回忆了一下。

    在他没说离婚的前一天，还对她笑过。

    不过她没说，因为她不想再说傅凌琛的事了，所以她含糊道：“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王芷嫣也没有继续追问，只是感叹了一句：“总觉的你们之前很微妙，而且我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。”

    般配？

    苏堇一从没这么想过。

    “今天很顺利，我要先回去了，明天我去你的工作室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叫人也给你收拾出一间工作室，这样方便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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