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听说樊哙想把刚刚坐上皇位的刘茹毅给拉下马, 滕公夏侯婴吓得脸都白了, 赶紧过来捂嘴道:“慎言!慎言!” “如此大逆不道的胡话,你也敢乱说?!” “脑袋不要了?” 樊哙本来就是个草莽之人,胆大如牛, 如今又是喝了点酒,更是嘴上没有点把门的, 冷哼一声,不屑说道: “滕公,” “昔日要把盈儿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谨小慎微,如履薄冰,” “你还不是鞍前马后,忙作一团,” “现在要废掉如意,复立盈儿,” “你怎么反倒畏首畏尾了?” 夏侯婴长叹一声,说道: “当初吕后把持朝政,先帝刚刚崩殂,” “正是百废待兴之际,” “为了大汉的江山,我自然要竭尽全力,把生死置之度外。” “可如今,唉……” “如今大汉的江山,已经不是改换几个皇帝能挽回的了,” “我只觉得,无论是如意坐在龙椅上,亦或者盈儿坐在龙椅上,都没有什么分别。” 樊哙听了这话,瞪着眼睛道: “怎么没有分别?” “首先,盈儿就不会认贼作父!” “不会把这大汉的王朝拱手送给项羽!” “我思前想后,这如意实在是个没骨气的东西,” “滕公,你若还对先帝留有忠心,就跟了我这次,” “推翻了戚夫人、如意这母子两个,再把盈儿重新扶上皇位,” “如此一来,即便是我大汉王朝就此断送,至少也是断送在刘家手里,” “死也能死一个轰轰烈烈!” 被樊哙这么一说,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