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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李闻言顿时满脸犹豫之色。

    因为一旦签署这个契约后，代表老李这一辈子都得跟着杨凡混，若是杨凡不幸身死，他会灵魂大损，从此境界大幅度倒退，修为终身没有希望寸进。

    而他身死则对杨凡没有任何影响，所以这契约对身为追随者的人来说是十分严苛的，完全杜绝了背叛的可能。

    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签署，并且这玩意强迫是没有用的，万界很清楚你签的时候是不是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若不是，根本签不成，若被人强迫，连续三次失败，强迫之人会受到很重的惩罚……

    所以不存在强行收追随者的事情出现，基本都是用骗的，或者交易的形式。

    而且很多人面对终身制契约，心里第一反应都是排斥，很难签成功，大多数时候签的都是有年限的契约。

    老李之所以会犹豫也是因为听见终身二字，但他现在在权衡利弊。

    思索了好一会后他对杨凡缓缓说道。

    “协议上加一条，将来你有能力的话，尽力帮我突破神级……”

    杨凡闻言露出了笑容。

    妥了……

    至于另加的这条，就算老李不提他也会做！

    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终身追随者，当然是实力越强越好，能帮他突破肯定帮啊！

    “没问题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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