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然后,甚至发展到有一堆人集体看谁不爽,就故意栽赃陷害说那人有时疫,从而默默处置掉那人的局面。 这些对于姜茶而言,简直闻所未闻:“这些你都不管吗?” “管,怎么管?” 二郎皱眉,“我并不是没想过阻止,但是不听,逆反的声音越来越多,何况也的确是因为我……” 他后期更多的是陷入自责,不敢正面面对这帮人。 当初就不该带这么多人出来的,想讨公道,大不了自己一个人去讨。 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姜茶放缓了自己的声音,安慰道,“如果没有你,这帮人早就死在那个镇子上了。” 被完全封锁的镇子,没有物资没有水源,几乎活不过一个月。 “所以,你就自暴自弃,宁愿在他们眼里竖立凶残野蛮的形象,被误会也觉得没关系?”盛南祁不赞同这种做法,“这样才是真的不负责。” 如果是他,早在一开始就会确立制度,不服的人,要么打服,要么赶走。 “好啦,你也少说两句。”姜茶在其中打着圆场。 “说来,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。” 二郎问道。 盛南祁二郎认识了,但姜茶他还不认识。 他今日愿意说这么多,也是因那日得了盛南祁的救命之恩。 姜茶自我介绍,“我叫姜茶,你可以喊我茶茶,或者小姜老板也行。” 然后又亲热搂过了盛南祁,“你口中的盛公子是我的未婚夫君,我是临镇上四季春酒楼的老板,镇上打算为你们开设粥厂,我听了流民的事才来打探具体情况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二郎抱拳,“原来是四季春酒楼的老板,之前在外有听说过。” “居然听说过。”姜茶有些讶异。 四季春的名气那么旺的吗?都传到了郊城。 “我本来并不打算在这儿久留。”二郎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