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凌再度大笑,赞许点点头。 “我们家扬扬也许有做哲学家的潜质,瞧这些道理说得多么冠冕堂皇——” “哪里!”薛扬打断他,自信挺了挺胸膛:“我讲的都是实实在在,贴切人心的好道理,才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冠冕堂皇烂鸡汤!” 薛凌再次被他逗笑了,拍了拍他的胸膛。 “好啦好啦。你陪着你哥,我去给他端醒酒茶来。” “哦哦。” …… 那天下午,程焕然终于醒了,却头痛欲裂起不来。 薛扬只好找来外婆用的脑部按摩器,帮他缓解一下疼痛。 “怎么样?好点儿吧?” 程焕然迷糊低喃:“好像没那么痛了……” “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?酒有多伤身,作为医生不可能不知道!”薛扬冷哼: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——活该!” 程焕然好笑睨他看,问:“你怎么在家?还没回去?” 薛扬委屈嘟嘴:“太后娘娘让我请假在家陪你。” 程焕然嘻嘻笑了,命令:“给我倒水。” 某弟弟只好乖乖听话。 程焕然喝下水,难受扭了扭脑袋,继续靠在嗡嗡作响的按摩器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