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解释,虽然花船上都有青楼女子,但清妓与妓女是不一样的。 “清妓又叫雅妓,卖艺不卖身。这种花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,除了钱包,还要靠脑子。” “每艘花船上都会挂上一道题目,答对的人上去,错的人不好意思,请出高价。” “毕竟人家花船也是要赚钱的。” …… 义康镇这种地方,前来科举的自然不可能全是富家公子,若全部收钱,那花魁也就没有人捧了。 于是,你没钱也没事,只要有才华,稍微意思一下,留下一幅墨宝,人家也照样让你上去。 比如去年的县案首车才良,那可谓是春风得意。 根本不需要出手,就尽是花船娘子主动相邀,恨不得将你拉到人家船上去。 若县案首上了她的花船,那其他想要认识县案首的读书人会不上? 那些明知道自己考不上,只不是借着读书之名积累人脉的富家公子,他们会不上? 上的人多了,花船娘子的名气也就跟着大了,她以后会没有人捧? 如此解释一番,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——原来,这花船还有这么大的学问。 待一行人随岑先生到了船下,就见一群人忽然叫道:“快,宴公子来了!” “宴公子?!真的假的,他在哪儿?!” “快快,快看宴公子上了哪条船。” …… 看到大家积极的模样,岑光济探出了头来,疑惑道:“刘师兄,这个宴公子很出名吗?” 刘建同露出了羡慕的神色,点头说道:“很出名。今年义康县的县案首,说不定就是他。” “这么厉害?!”岑光济听了,顿时也羡慕了起来。 “嗯!我去年来考试的时候,就已经听说过他的大名了,据说他是最有望拿县案首的人,只可惜……”刘建同说道,“去年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,他后来没有参加,这县案首才落到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人身上。” “那个人叫什么名字?” “晏和安。” “不是,刘师兄,我是说去年考中县案首的人。” 刘建同轻轻笑了,说道:“车才良。不是很出名,但也是一个极有本事的人。如果我们有幸夺得秀才之名,就有可能在后年的乡试上碰到他。” 正说着,人群涌动,一个身着颇为雅致的年轻男子出现了,他一袭天青色锦锣,文竹相绣。 虽同样是公子哥,但跟之前一眼让人生厌的马弦阔不同,他周身一股优雅,颇有大家公子之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