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傅景桁冷冷一哼,闭上狭长的冷眸,头痛越发厉害了,她任何的温柔于他来说都分外虚伪,也令他愈加愤怒。 薛凝拿手帕沾了沾眼睛,作势擦泪,眼底的喜色当真快要溢出来了,她又带着哭腔说道:“妾苦口婆心地劝了妹妹多时,她非但不听,还摸走了妾祖母传给妾的家传之宝的玉佩,妾发现了便与她要回来,若是寻常物,妹妹摸走就算了,只是这玉佩是祖母给的,情谊无价,不能舍弃。妾问她拿回玉佩,她恼羞成怒便将温嬷嬷踹进湖中,同时也打了妾一巴掌,恼羞成怒把妾的玉佩扔落在湖水里说看不上那破石头。实在是凶神恶煞不可一世。到底是有摄政王那后台呀!” 温嬷嬷从湖里爬将出来,一副受了屈的老人家形象,弱势道:“瑾主儿在娘家就常摸走贵妃的东西。贵妃娘娘心善从不计较。今儿贵妃娘娘真是受尽了委屈。君上为贵妃娘娘做主呀。” 文瑾气得咬紧牙关,“你们血口……” “去湖里将玉佩捡起来,跪着呈给薛凝。” 文瑾才将血口喷人四字说了前两字,便被傅景桁淡淡的嗓音不耐地打断了。 文瑾心中酸涩不已,看向傅景桁,他正用指腹压着额心重重地揉着,额际有鼓起的青筋,看起来是头痛越发厉害,他每次头痛症犯了如果不及时用药便会变得暴怒,本就不好的脾气就更差了,她又心疼他,同时又怨他护短冤枉她,终于忍不住轻声道: “我没有偷她的玉佩,这玉佩必然是她们有意栽赃,趁人不备隔着墙头抛过来的。龙寝夜里有暗卫把守,君上找昨夜把守宫墙的暗卫一问就知道真相了。” 文瑾说得有理有据,君上龙寝乃宫中重地,守卫森严,一只蚊子飞进来都逃不过君上的眼线,何况是这么大一块玉佩。 薛凝和温婆子对视一眼,心里打起鼓来,昨儿温婆子抛的玉佩,那时候没见着墙头上有暗卫呀,莫非暗卫在暗处…可万望别被暗卫看见她们抛玉佩的事呀! 薛凝绞着手帕,冤枉道:“莫非…妹妹和暗卫私通有染,连君上的暗卫都收买了吗?妾…冤枉呀,君上!” 文瑾大怒,“薛凝你住……” “朕说,去湖水里将玉佩捡起来,跪着呈给薛凝。让朕说几遍你才懂?” 文瑾的话未说完,住口二字只吐出一个住字,便再度被傅景桁不耐地打断,就宛如他极其不愿意听到她的声音那般。 文瑾心头一窒,紧了紧手,颤着嗓子道:“奴…真的没有偷她的玉佩呀。君上昨儿不是说过,您针对一个人是讲究真凭实据的吗?不查真相便已经断定是奴偷了她的玉吗?” 傅景桁懒懒地将修长的手指支在轮廓完美的下颌,睨着她,“朕是说过,针对一个人讲究真凭实据,但你是人么?你是奴啊。为了你去兴师动众地调查真相,你配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