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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，神秘一笑，“你忘记我的身份了？”

    吕小强挑眉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付雪笑意渐渐收敛，视线落在洛河水面上，“你说你傻不傻？明知道我的身份，居然还跟我合作，你这不是自掘坟墓吗？”

    吕小强更懵了，不耐烦道：“你今天吃错药了吧？”

    付雪哈哈大笑，笑的吕小强有些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笑过之后，付雪问道：“昨天我让你感谢我，你怎么说的来着？”

    吕小强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以身相许？”

    付雪点点头，“是的，那你就以身相许吧！”

    轻轻抬起手，付雪指向洛河，“跳下去，就算为我献身了。”

    吕小强愣了好久，噗嗤一声笑出来，“开什么玩笑？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不会游泳的，我可以把自己献给你，不过得在这条船上，但是不是有点晃啊！听说过车震，没听过船震。”

    吕小强哈哈大笑，但是笑的并不自然，他能感觉到今天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船确实晃了，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了。

    吕小强大惊，认识这个男人，想当初的武林高手吴心。

    付雪平静的说道：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吕小强就算再傻，此刻也明白了什么意思，恐怖的表情布满全脸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为什么这么做？你的仇人是张小白，你应该对他下手才对的啊！”

    付雪点上一支烟，深深吸了口，“你还记得秦朗吗？”

    吕小强使劲点头，“记得，学生会大会长。”

    付雪说道：“当初正是他找我父亲给张小白做局，所以他也是仇人，被我杀了！”

    吕小强惊骇的大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当初说复仇，只是说整张小白的产业，根本就没提什么杀人的事，不然肯定不会跟她合作的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她就是一个疯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真杀了秦朗？”吕小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付雪指了指吴心，“他做的。”

    吴心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吕小强一屁股坐在船板上，急促的呼吸着，良久之后才舒缓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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