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冻干-《驯养恶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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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家仆人把它送回来的时候,苏灯刚到苏家别墅门口,送她回来的顾墨还没来得及下车,就被苏谈墨叫回公司。

    她刚想抱猫进去,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,苏灯也不想解释,干脆站在门口等,可一会儿后,不远处两个洒扫女仆却看起她的热闹。

    苏灯隐约想起她们是她被赶出去那天,在旁边冷嘲热讽的人。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手痒了。

    装模作样警告了门卫一番,黑花雕漆大门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见她上前来,其中一个人后退半步,抖着声音,“你想干嘛?老爷吩咐过了,不准你再踏进这里半步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还请苏小姐看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,不要为难我们。早在你欺负我们夫人和少爷的时候,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身份?”苏灯眼底浮现轻蔑,“我为主,你为仆,这就是我和你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字眼一个一个从嗓子眼蹦出,苏灯上前,动作极快的揪住后面说话那人的头发,将她的身体拽着向钢铁大门撞去。

    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,一块拳头大的肿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的额头上刺刺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突然,滚滚从苏灯怀里跳了下来,闪电般的朝她背后扑去。

    又是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苏灯转头时,发现那人的脸已经被划花,白净的手背上也多了几道刺目的血痕。

    就这样,在众目睽睽之下,苏灯再次回到了苏家,顾淑慧假心假意对她嘘寒问暖。然而,也不知道顾墨对苏谈墨说了什么,他竟对她的归家没有半分表示,像默许了她回来。

    可比起宽容的默认,苏灯隐隐从其中品出一丝刻骨的冷漠,这份不闻不问,更像是苏谈墨吝啬极了自己的情感,对她多吐露半个字都是奢侈。

    沉默是最高级的惩罚,无视是最残忍的报复。

    面对上述二者,苏灯从起初心里淡淡的难受,转变到现在熟视无睹的麻木。

    她开始调查宋谌和宋长锦的事。

    原来洛安市并没有什么宋家,宋长锦也从b大休学,期限不知,二人就像从他们乔装完美的面具下溜走,空余滑稽的谎言,一起从年初的茫茫大雪中蒸发。

    江舟曾劝说她报警,但苏灯拒绝了,并不是因为她胆怯,她隐约觉得从那天订婚宴上苏谈墨的反应来看,宋氏父子绝不像他们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和简单,埋藏在他们身后的,可能是她从未触及的巨大秘密。

    甚至,这个秘密和她消失已久的母亲陆曼曼有关。

    如果用侵犯的罪名将抓捕宋长锦的事摆到台面上,她想顺藤摸瓜的企图就会被临头一棒打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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