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章 布局-《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,他却变我舔狗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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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卿酒酒脚步一顿。

    这带着一点委屈又带着一点憧憬又莫名有些期待的声音是什么鬼?

    季时宴被人夺舍不成?

    她瞪向他:“你什么你?”

    “方才孙章慧与孟召已经对我动了杀心,我也身处险境,你不关心我。”

    迦南:“!!!!!!!!”

    她曾经跟在季时宴身后没少转悠,向来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。

    季时宴赏脸在猎场给她搭把手射击野兽就已经了不起了。

    从没有给过她冷脸以外的表情。

    从前在燕京他对卿酒酒也是这样,身边只有卿秀秀能叫他软了心肠。

    怎么四五年不见,如今他在卿酒酒面前还大变性情了??

    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变了??

    季时宴根本不看迦南,只专注看着卿酒酒。

    似乎非得得出一个答案来。

    卿酒酒一张脸又青又白,听这种话,比打她还要难受。

    她憋了半晌,憋出一句:“你死了活该。”

    “卿酒酒你怎么说话的?”迦南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
    动静太大,四周的侍卫都看过来。

    卿酒酒拉了迦南就走,脚步不停,似乎生怕季时宴再说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到孟召孙章慧对季时宴的杀意。

    一个公主,三番两次因为一个侍卫在人前闹出笑话来。

    公主是不可能杀的,那能动的肯定就是侍卫了。

    她不想管这事,季时宴都是自己惹的事,跟她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更何况他这人百毒不侵,宫里的杀人手段统共就那么几种。

    要不寻个由头发落判罪,要么就是下毒。

    季时宴作为一个侍卫,没有出差错,用罪判处应该是够不上的。

    再说要是发落了他,孟熙苑不得闹疯了去。

    所以照猜也是下毒。

    下毒又伤不到他,她管这个闲事做什么?

    他自己惹的事,自己应该摆平。

    更何况要是觉得麻烦了,分分钟离开上阳皇宫就是了。

    矫情个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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