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明天晚上,你回家来吃顿饭。” 江稚不用想也知道准没好事。 江北山对她毫无父女感情可言。 她想了想,“我怕颜女士看见会不高兴。” 江北山冷声道:“你母亲一向很喜欢你。”他已经不耐烦听她说起推脱的话,“你舅舅还在牢里,这些年得亏我打点了不少,他才能有好日子过。” 江稚冷笑,她哪能听不出来江北山这是在敲打她,用她舅舅的安危来威胁她。 不听话,就对她舅舅下手。 江北山一贯是这种人,以前用她母亲来拿捏她,现在用她舅舅来摆布她。 她莞尔,笑起来像是毫无芥蒂,“好,明晚我会准时过去的。” 江北山这才满意,点了点头:“你也到了该恋爱的年纪,我给你介绍几个事业有成的男人,不会叫你吃亏。” 江稚一个字都不信,“好。” 她刚成年的时候,江北山可是要把她嫁给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冲喜的。 江北山不喜欢和她多打交道,说了几句话就上了楼。 江稚回病房的时候,沈律言也刚好回来了。 江稚还在想江北山的事情,她已经习惯将彻骨的恨意藏起来,可是光是想想江北山做过的那些赶尽杀绝的事情,身体还是会止不住的颤抖。 江稚听见开门的声音,缓缓抬起眼睫:“江岁宁还好吗?” 沈律言脱掉了外套,扯开了领带,似乎打算在这间特护病房里休息,他边解纽扣边朝她望去:“我没跟你说过吗?” 江稚察觉到了他的不愉快,她无所谓道:“什么?”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换好了衣服:“不要打听她的事情。” 江稚记得是有这么回事,“我觉得应该还好,又不是会死的病。” 沈律言的眼瞳直勾勾朝她看了过来,犹如两道冷箭,男人面无表情,冷肃的目光像深不可测的湖水,幽静、死寂。 “江稚,你吊水伤到脑子了?” “抱歉,说话直接了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