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商挂掉电话:“没说你。” 哦,说电话里的那位啊。 看来那位也打了人,怪不得会在警局碰到谢商。 “吃好了吗?” “嗯。” “那走吧。” 雨后的夜晚有风,今年的夏天来得晚,裹挟了水汽的风是凉的,拂过身上不会刺骨,很熨帖。 谢商开车很慢,温长龄有点犯困,不太想说话,靠着窗,看外边。车载电台的声音开得很小,有歌手在唱歌,歌声很动听。 车停在了院子后门。 温长龄先下了车,等谢商也下来后,她问他:“你给曾志利钱了吗?” “嗯。” 温长龄本来也打算花钱和解,曾志利那种人用钱解决最快。 他不是要钱吗?把他打一顿,作为和解金和医药费,这种给钱方式温长龄能勉强接受。 “多少?我还给你。” “不用了,没多少。” 不可能没多少,曾志利贪得无厌,一定狮子大开口了。 温长龄没有再追问,打算回去就给谢商充话费,转账的话他不一定收,充话费他拒收不了。 “我又欠了你一次。”她又说了一次谢谢,她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次。 谢商发现,她好像跟谁都很见外,像是不想和任何人产生过多的羁绊。她很温顺,但也很凉薄。 这一刻,他对温长龄的好奇到达了顶峰,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急切,不想慢慢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