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长龄躲在谢商后面,只能看到男人的半张脸,下颚满是红黑色的纹身。 谢商礼貌周到:“麻烦你们了。” “您客气了。” 男人和他的同伴出去了,去教室收尾。 谢商带温长龄离开,走之前,她把被谢商扔掉的帕子捡起来,一并带走了。 车开出了学校。 王小伟站在教室窗边,看着已经跑远的车轱辘:“翔哥,谢先生到底几个意思啊?直接寻个由头把人送进去就能成的事,折腾这么一遭是要干什么?”王小伟飞快地转动他那自认为有点小聪明的脑袋瓜子,“是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?可曾志利那么个玩意儿,用得着放这么长的线吗?” 翔哥利索地用麻袋把地上的人装起来:“干你的活,不该你问的少问。” 他们只是拿钱做事的人,不需要知道雇主的鱼是哪条。 回到荷塘街,温长龄没有半分迟疑,直接跟着谢商进了他的院子。夜深人静,乌云笼月,静悄悄的昏暗里,最适合放纵。 钩吻的毒藤不知何时爬满了谢商一大片墙。它在疯长,就像有些人心里的种子,放肆地占领土地。 “长龄。”谢商的目光很温柔,“现在该你付报酬了。” 温长龄的理解是,他要人。 于是,她抓着上衣的衣摆,慢慢掀起。衣服刚到胸口,手腕被谢商握住。 她困惑地抬头。 不是要人吗? 谢商帮她把衣服放下去,整理好,过程中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:“温长龄,你以为我要什么?” 又变成温长龄了。 他好难伺候。 温长龄便问:“你要什么?” “要你爱我。” 森林女巫的苹果换的是心脏。 谢商的苹果果然也不能乱吃。 温长龄不会傻兮兮地去问,他是否喜欢自己。她是交易里的当品,哪怕谢商现在就要脱她的衣服,她也不会反抗半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