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朱婆婆在林奶奶那里买了十斤杨梅,用来做杨梅酒。 把洗干净的杨梅装在密封的玻璃容器里,用白酒没过杨梅,再加上糖,泡个几个月就可以喝了。 温长龄在旁边看。 护士长的电话打过来。 “长龄。” 护士长沉默了一会儿:“晏丛他,”护士长的语气很沉重,“转来我们关怀病房了。” 关怀病房还有个名字,临终病房。转来关怀病房的,都是阎王老爷已经写下了名字的人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 温长龄挂断电话,和家里的狸花猫一起蹲着,继续看朱婆婆泡酒。 朱婆婆泡了三个玻璃灌,看了看还剩下的白酒:“酒有点多了,长龄,帮我再拿点杨梅来。” 温长龄蹲着不动。 “婆婆,多的酒可以给我喝吗?” 朱婆婆说:“这是白酒,度数很高。” 街上贪酒的老张头就喜欢喝这种辣喉的白酒,十饮九醉。 “没有关系,我酒量很好。” 朱婆婆也不知道温长龄怎么突然起了酒兴,也不扫她的兴,连桶带酒都给她:“拿去喝吧,我给你弄点花生米。” 朱婆婆去给温长龄弄下酒的东西。 温长龄去拿了个碗,坐到竹床上,给自己倒上半碗。 院子里的钩吻都已经缠到桂花树上了。钩吻生物碱是神经毒,中毒时首先表现为口腔及咽喉灼痛、呕吐、腹痛等消化道症状,继而出现眩晕、吞咽困难、瞳孔散大等类似阿托品中毒的症状,最后因呼吸中枢麻痹窒息而死。 藤叶长得这么好,怎么不开花呢? “喵。” 温长龄扭头看花花:“你也想喝吗?” “喵。” 她又倒了半碗:“你不可以喝。” 她习惯喝慢酒,小口小口地喝,不用人作陪,一个人喝,从四五点喝到日落。 她酒量真好,这样都醉不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