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概而論?” 上官軒氣得指住上官子越的鼻子,罵道:“你今年才多大?怎就知道我是概而論! 我經歷的事情,遇過的人,比你吃的清蒸鯉魚還多! 讓你出去歷練,是讓你多長見識,積攢閱歷,不是讓你回來氣我!” “兒子沒想過要氣爹,只是實話實說罷了。 正如爹所言,爹讓兒子出去歷練,就是為了長見識,攢閱歷。 如今兒子外出歷練,的確學到了不少東西。不能概而論,便是其中之。” 上官子越從來沒跟上官軒發生過言語沖突,上官軒也從未像現在這樣,指著上官子越的鼻子罵過。 但今日,因為逍遙王府,父子倆倒是開了個先例。 “好!你說我概而論,那就給我說清楚,我究竟哪里概而論? 難道皇室中人不薄情?不寡義?不狡黠?不詭計多端?” “薄情寡義、狡黠如狐的人,哪哪都是,不單單皇室才有。 人的根若是不正,心若是邪的,那即便出生在普通農戶之家,也是個休妻賣女,偷摸拐騙之徒。 就連詭計多端的人,也得分立場好壞。只要是為了百姓好,那詭計多端就是好事兒。 別的皇室我不作保證,甚至蜀國皇宮里的那些人,我也不會說他句好。 但逍遙王府,卻讓我對皇室之人有了番新的認識。” 上官子越本不是多話之人,更不擅于解釋。 可眼下,在上官軒的震怒中,他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出逍遙王府眾人的笑容。 以及他在回靈劍山的路上,所遇到的那些坑蒙拐騙,打家劫舍之事兒。 腦海里浮現的東西越多,他脫口而出的話也就越多。 莫說是上官軒被驚住了,就連溫眉和上官清之都不知該如何開口去勸。 沒見過。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上官子越。 就好像著了魔,非要護著誰樣。 倒不是說以前的上官子越是非不分,沒有感受,只會昧聽從父母的意思。 只是從前的他,向來是很懶的。 懶得去管外人的事兒,更懶得多費口舌。 “爹和娘直教導兒子,要做個明辨是非,區分善惡之人。 如今兒子只是謹遵爹娘的教導,說出自己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事實而已。 兒子知道,爹是不想欠旁人的人情,也怕別人對靈劍山懷有目的。 但如果逍遙王府根本就不知道兒子的身份呢?爹又當如何?” “你是說送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?” 溫眉不能再任由父子倆吵下去了。 連忙趕在上官軒開口之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。 “是。” 上官子越應道:“兒子與逍遙王府的交情,從來都不是建立在靈劍山和蜀國皇室之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