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虽然禹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,可郝家的铺子遍布天下,生意做到过禹州也不奇怪。 若因此这点,就说郝家和禹州有所勾结,是不是太过随意了? 为商者走南闯北做的生意大了点,便生勾结一词,那白答应,嫔妾记得你母家也是做典当生意起家的,后又做起了钱庄生意,这妙通钱庄也是遍布北厉,按照这婢女的逻辑说辞,这白家岂不是也有嫌疑啊?” 被忽然牵扯进乱局的白答应面色煞白:“郝常在你血口喷人,你这是污蔑!” 而后忙不慌地跪下:“陛下!白家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见,你可莫要因为郝常在的三言两语便冤枉我们白家!” 白答应拉着庆德帝的衣角双目通红的怒斥郝雨,“郝常在,我白家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攀咬于我!” 郝雨轻笑施施然的回:“白答应误会,嫔妾只是举个例子而已。” “举例?”答应白莲月冷笑,“你这哪里是举例分明是诬陷!” “白答应非要这么想,嫔妾也没办法。只是依照白答应的说法,先前妹妹听了这宫婢的一番话,便笃定嫔妾是凶手,非得给嫔妾按上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,那妹妹这言行是否也与我有异曲同工之妙啊?” “你!” “话归正题——”郝雨截断了白答应的话,福身面向皇帝,“启禀陛下,嫔妾自小生长在盛都从没出过京,更未去过禹州,更不可能认识沁嫔娘娘,何来狼狈为奸之说?” “至于沁嫔娘娘的身世来历,路引文牒上,怕是记得比嫔妾的还要详细几分!” 沁嫔点头,郝雨接着道:“其实有一件事,嫔妾一直觉得很奇怪。” “自打嫔妾入住钟粹宫后,慧嫔娘娘便屡次三番纵容宫婢上门找事。 我敬娘娘是客是主,礼让三分,可娘娘倒好,一而再再而三的发淫威,纵容宫婢迫害嫔妾。 先是昨夜的素峦姑姑不分青红皂白处置嫔妾的婢女,又逼迫嫔妾给其跪下;今日这月如姑娘更甚,竟利用造反的名头污蔑构陷,妄图令我郝家举家倾覆! 嫔妾人不够聪明虽察觉出了异样,奈何人微言轻,也只能小心行事,却不料还是中了她的圈套,吃了她的亏。 这一个个的,都想要嫔妾的命? 可嫔妾未入宫前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而已,这么执着想杀了嫔妾目的到底为何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