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 第 27 章 他就不适合做丈夫-《八零之偏执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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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时她听着这些姑娘的闲言碎语,自然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最初时候,那慧姐看到自己就仿佛有着几分探究,她并没在意,毕竟她频繁出入这首都饭店是十二三岁时,那个时候到底没长开,且那个时候的慧姐应该也还小,论年纪还没进入首都饭店当服务员。

    她估摸着慧姐进入首都饭店应该是二十岁左右,那个时候自己结婚了,因为种种原因来这里很少了,只来过两三次,还是随着大家族中的女眷一起来的,且非常低调,不显山露水的,根本不引人注意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外面用的名字是孟丽德,所以孟砚青这个名字一般人不会知道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她并不认为首都饭店的人能对自己的相貌产生怀疑。

    但是她到底忽略了一种可能。

    二十岁上下,那慧姐刚刚步入首都饭店便表现优异,那个时候陆绪章也才刚参加工作,因为一些接待工作会频繁出入首都饭店,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自然有了工作交集。

    郎才女貌的,她便动了芳心。

    她既动了芳心,那必然会特意关注她这个传说中的“陆绪章妻子”。

    她嫁给陆绪章后,便孕育产子,加上当时时局难测,她很少出门,生产后更是处于消沉抑郁之中,她知道陆绪章在外面有许多仰慕者。

    曾经也有些人把事情搞到她面前过,但很快便被陆绪章处理了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,这慧姐竟然也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她一定是见到了自己,感觉自己和昔日陆绪章妻子太过相似,可能还暗地里查了自己背景,知道自己是陆绪章妻族的旁支,于是越发起了忌惮之心,对自己有刻意打压之意。

    外宾过来东楼,慧姐知道作陪的是陆绪章,所以特意把她支开,生怕陆绪章看到自己这个相貌和陆绪章妻子相似的人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孟砚青扯唇,忍不住笑叹一声。

    陆绪章这个人,这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风流,他哪天不招蜂引蝶就没法活着了。

    对此,她已经习惯了,再说现在这些也不关她的事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,跑到这首都饭店当个服务员,洗个衣服而已,还要被迫听他的风流韵事,听他的浪漫故事。

    她这么听了好一波后,总算衣服洗好了,回去宿舍。

    孟砚青拿起课本,打算抱着书出去没人角落看看,外面到底是清净一些,谁知道刚要出门,就听到宿舍几个女生也说起陆绪章来。

    “秦彩娣可真是赶上好事了,陆同志对她竟然这么好,她运气真好。”

    孟砚青听这话,她们好像还挺羡慕的,一时想起那罗战松,这倒是一个机会。

    虽然罗战松比起陆绪章来差远了,不是一个档次的,不过异曲同工,可以趁机进行思想熏陶。

    于是她就道:“你们觉得陆同志这人怎么样?”

    冯素蕊一听:“人真是好,相貌,家世,性情,处事,没有一样不好的!我就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!”

    孟砚青问其它人:“你们也觉得他好,是吧?”

    大家全都点头。

    孟砚青:“这不就得了,你觉得他好,我觉得他好,大家都觉得他好,所以你们说,这样的男人好吗?”

    大家面面相觑:“不好吗?”

    孟砚青又道:“这陆同志来一趟首都饭店,就留下两个浪漫的琼瑶故事,一个是英雄救美,小服务员倾心相许;一个是饭店门前默契相对,他对她浅淡一笑,她对他含情脉脉,这两个故事都很好啊!”

    胡金凤有些懂了:“太多女人喜欢他了,这也是麻烦事。”

    孟砚青点头,道:“他经常来往的可不止我们首都饭店,人家是顶尖人物,这两年对外开放,每年接待的各国外宾不知道多少,人家可能去钓鱼台,可能去长城宾馆,也可能来我们这里,他来一趟我们这里就两个琼瑶浪漫爱情故事了,你说他每年去各处走动,那得惹了多少人的芳心,是不是得把琼瑶的爱情故事都给演绎一遍了?”

    大家恍然,恍然之余又感慨起来:“像他这样优秀的,不知道得多少女人喜欢呢!”

    孟砚青:“就是这个道理,太优秀的,太招惹女人的,这种男人就是天生风流,就算他不是故意的吧,那也是所到之处,桃花朵朵开,他这整日里走在万花丛中,潇洒又逍遥,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人的芳心!”

    胡金凤听得连连皱眉:“哪个女人倒霉催的当了他的妻子,这日子肯定不好过!”

    孟砚青:……

    她实在不想承认,曾经她就是这个倒霉催的妻子。

    幸好以后不会是了。

    她点头,万分赞同:“说得对,总之嫁给这种男人糟心透顶!其实除了陆同志,也有别的一些人,你们可以仔细观察,那种特别招惹女人喜欢的男人,一定要记得,躲着点!”

    大家听这话,若有所思,陈桂珠皱眉道:“那罗班长,他好像也挺招女人喜欢的?”

    胡金凤也点头:“好像是吧,难道他也是这种人?”

    冯素蕊犹豫了下,道:“不是吧……他人挺好的,大家对他又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说,大家都不再说话了,不过显然各有心事。

    孟砚青便不再说,让她们自己慢慢消化吧,她自己先学习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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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亭笈觉得时间紧迫,他打算尽快行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去书房找到了陆绪章所说的那存折,打开存折看了看,这果然是一张报销用的存折,上面每隔一段都会登记一笔收入,有时候几十块,有时候甚至一两百,这么累积下来,竟然也有一千三百多块。

    这让他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他以前没关心过钱,主要是不缺钱。

    除了父亲按月给的生活费,他祖父、姑母和伯父叔叔见到他都会给他钱,特别是姑母,经常给他买这买那,给他塞钱,所以他的钱足够花,也从来没想过钱的问题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他意识到,钱很重要,钱可以买各种好吃的!

    他要多弄些钱给母亲,让她吃好喝好,最好不要住在宿舍里了。

    他有同学住宿舍的,好几个人挤在一起,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他记忆中的母亲是养尊处优的,是处处都很金贵的,结果她现在住着好几个人的宿舍,那日子一定不好过。

    如今他看着父亲这一千多的存折,想到他随口说“那里面没多少钱”的语气,心里越发不平衡起来。

    父亲肯定吃香喝辣,母亲却没钱吃肉!父亲还拿着母亲的嫁妆不给他!

    陆亭笈拧眉盯着那存折,最后终于出去,取了两百块出来,剩下的又放回去了。

    他不敢全都取走,不然父亲一定会过问的,虽然两百块也是不小一笔了,但陆亭笈感觉,这是一个会让父亲产生疑惑,但又不至于非要追问的金额。

    他将那存折放回去后,便开始在家里四处探索,各个房间都翻翻。

    祖父说这些嫁妆都是父亲保管着,这么说来,那就应该在家里了,是父亲藏起来了。

    他想先找到那些嫁妆,找到后,至少确认有这个东西,再和父亲摊牌或者怎么着。

    于是他趁着保姆出去买菜,自己拿了钥匙,在家里各处翻找,连西边厢房角落的仓库都找了,但是什么都没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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