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诗曰: 忠信自有天颜助,德行兼备必达昌。 若非雨菲展妙计,焉得明远离危邦。 且说回正题,朱成道:“小弟不才,愿领孩儿们于扬州道上拦截。”娄小雨道:“既如此,朱成兄弟就与杨乙尧、石粮诚、徐宝、李杰、朱然六位头领领一百精干喽啰下山去埋伏,余下人俱留守山寨。”季晓宇道:“军师,你是知我性子的,都头哥哥往日于我们有恩,我当亲身前去。”娄小雨便依允,众人则领命,星夜下山奔往扬州道上。 再言沈涛,自马陵泊返程,不消半日便达江宁府,递交了回文。周知府细细看罢,丝毫不疑,又寻思道:“我须亲自监斩沈冉,顾不可将其交与大理寺。”次日吩咐,教将陈明远从牢中取出,下了囚车,遣武将一名并一干士兵押送去东京,又道:“只言沈冉于牢中暴病身亡则矣。”又至狱中看沈冉,奸笑道:“大理寺已认了你的死罪,只待我慢慢剐了你。”沈冉唾骂道:“奸贼!我便是做了厉鬼也决不饶你!”周文远又道:“你也只得逞口舌之快,下次你我再见,便是你受刑之日。” 却说武将与士兵当下押着陈明远起程,周知府早有吩咐,教走扬州一路,为行事安全。一伙人一路慢行,走了一两日方才到扬州境界。眼下正是季冬之初,天气严寒,这伙人走到一山脚下,此山名唤大桐山,生的险恶,众人都冻的打颤,又在心里默念:“千万保佑,这山上莫要有强人,只愿能全身走到东京去。”怎奈事与愿违,只听得一声锣鼓响,从那大桐山上冲下一队人马,杀入这伙人队中,这一伙本已冻的要命,又吃这一惊,哪有还手之力,不多时都被杀尽。陈明远见状,暗叹道:“不想还未至京师,我命就要丧于此处。” 只见为首一个,骑马来到囚车前,手持一把双耳亮银戟,生的眉粗眼大,体长身壮。以戟指陈明远道:“尔是何人,因犯何罪?”陈明远不语。那人身旁又有一人,拿着一把五股托天叉,道:“兀那汉子,怎地不说话,莫不是哑巴么?便是哑巴也会哼哼两声,再不言语,就抓你上山做醒酒汤吃!”骑马那人又道:“哥哥莫要吓他,想必是吃我们方才一吓,未曾回过神来。”便吼道:“呔!你这汉子,犯了何罪?说出个原由来,我可放你离去!”陈明远只得道:“小可是淮阳军人氏,名唤陈明远,只因···”未曾说完,只见骑马那人大惊,问拿叉的人道:“哥哥可曾听的清楚?”答道:“清楚,这汉子道是陈明远都头的名姓,只是不知真假。多闻都头哥哥面部有疤痕,且待俺看看。”上前仔细观望,叫道:“却有疤痕!”那人慌得滚鞍下马,一戟劈开囚车,扶出陈明远,二人纳头就拜:“不知哥哥在此遭罪,小弟多有怠慢,还望哥哥宽恕。”陈明远忙扶起二人,道:“小可何德何能,二位好汉莫要如此。” 话音刚落,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,正是朱成等人,只听朱成大喊:“休伤我兄长!”陈明远望去,却不认得,幸得身边有季晓宇、杨乙尧等人,忙大呼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切勿动手!”待马陵泊人马赶到,朱成望陈明远拜道:“久闻都头哥哥大名,今日终有幸相会。小弟乃是千丈坑朱成,奉军师将令来此解救兄长,本已藏匿好人马,埋伏在不远处,只听得厮杀声,怕是哥哥有难,特来相救。”季晓宇亦道:“自打下邳一别,甚是想念哥哥,前番闻哥哥吃了官司,本已布置人马要劫哥哥上山,怎奈未曾碰着,今番终又与哥哥重逢。”陈明远还礼道:“深感妹妹挂念,此次亦多亏了这二位好汉,救我于危难之中,尚不知尊姓大名。”使戟的那人道:“小弟王宇琪,滁州人氏,因生的健壮,又好斗,但凡有事都好冲在前头,人都说我日后做官了上阵打仗,必是个先锋官,因此称我作猛先锋。今得探子报有一伙官兵,押着辆囚车要经过山下,便与这位哥哥一齐下山拦截,不想却是闻名江湖的义巨子。”有诗赞这王宇琪: 声若隆钟力雄奇,鬼神须怕亮银戟。 临阵从来争第一,先锋勇猛王宇琪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