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6两只谛听-《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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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无忧听闻此事,不由得想起昨夜,那骚包刺史诡谲的一笑说:“我侄子活够了,那你呢?”
细思极恐。
刚从泥坑上来,拖着一身泥污的俩人,一个去刺史府破案,一个回了馆驿。
也多亏高长恭这一身厚实的泥污,证实了他早早就去了河边修桥,与案发时间不符。
毕竟吏部尚书高孝瓘的威名在外,最后落得将刺史的财产充公,府藏亲信皆被女侍中派来的人扣押,那财宝到底也没给高长恭和都督。
***
元无忧一上午都没闲着,又是瞧病又是掘泥,回到屋里褪下脏衣,换上一身齐腰的红色大袖襦裙,神经才放松下来,流露出几分疲累。
却发现屋里空荡荡,少了那个本该在看医书的小石头,穿粉大袖襦的少年。此时外面来个通禀传膳的,元无忧出门一瞧,是个中年妇人。
小表姑蹙眉问,她屋里的白虏少年去哪了?妇人抿嘴笑道,您得去问护院。
元无忧顿时心头一紧,觉出这里头没好事,便出门抓了一个男护院,掐着他脖子逼问,听他一口方向一口血的指路,俩人七拐八拐的,终于带她找到了白虏少年。
离挺远就听见了放荡的笑、和污言秽语的骂。
一听“哑巴、痴傻”一类的词,元无忧连忙加快了脚步!就在相隔不远的一所破院子里,眼前豁然出现的一幕,让元无忧双目充血!
柳树的荫蔽下,立着几个男护院和中年妇人。
而她的黑脸白虏奴被摁在一截外露的,狰狞粗粝的树根上,满身大汉。像个被撕毁的破布娃娃,睁着无神的双眼、麻木的受人凌辱践踏。
他肩头的粉色大袖襦被扯开了衣襟,自他颈后就挂着个裲裆心衣的系带,心衣已经被扯断、被一个狂徒当了手绢。
半身光裸的少年,雪白的胸膛上错杂几道红痕,原本结痂的地方都被打裂了,鲜血淋漓皮开肉绽,简直触目惊心。
掐着男护院脖子的红裙姑娘,憋出一声暴戾的怒吼,将男人摔在地上,便朝少年冲了过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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