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警官听得头上风声,顺势将车门向上一顶,再次护住了自己的脑袋。 陈剑秋在空中见无可乘之机,但无处借力,只得先落地。 可在落地的一瞬间,他单腿发力,手中匕首再次变削回刺,攻向丹尼的后心。 丹尼根本来不及转身,只能顺势将车门向后扔出,希望能阻上一阻。 陈剑秋侧身闪过,人已经近到了丹尼的背后。 丹尼感受到了匕首的刀尖,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。 “如果我的匕首从这个位置从下往上捅进去,你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的。”陈剑秋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,“还打么?” “不打了,你小子下手太黑。”丹尼抹了把脸上的血水,一屁股坐在了散了架的马车“残骸”上。 “你妻子不是我们绑架的。”陈剑秋收起了匕首。 “我知道。”警长还在嘴硬。 “你知道还直接冲我来?一言不合就开打?”陈剑秋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白人的脑回路。 “我脾气就这样,当兵的时候就是了,改不了。” “当兵?你以前是军人?”陈剑秋有点疑惑。 “嗯,我以前是南方军的士兵,后来战争失败了,北方联邦的军队对我们进行了清算,我杀了太多的人,他们出了高额的赏金要我的脑袋,所以,我和我的妻子逃到了这里。” “你也是有赏金的人?” “曾经是,现在不是了。”丹尼站了起来,“所以,绑架我妻子的人是谁?弗雷德?” 陈剑秋摇了摇头:“是克拉克。” “该死的,我早该知道是他。”警长拍了一下大腿。 “呵呵。”陈剑秋笑了一声。 “你笑什么?”丹尼转过头看下陈剑秋,他的脸在光的照射下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 “警长,要不,咱们还是先回去吧,我怕你这样下去血都快流干了”陈剑秋实在是不忍直视丹尼。 两人走回到旅馆门口,正好看见了在大厅大眼瞪小眼的众人。 特蕾莎看到自己被打成了猪头的丈夫,像个小姑娘一样,心疼地直叫唤: “哦,上帝啊,亲爱的,你这是怎么了!约瑟夫,我上次放在你这的羊肠线和缝针还在吗?”她向着旅馆老板招呼道。 羊肠线?缝针?这女人怎么会有这玩意儿。 旅馆老板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东西,一溜小跑拿给了特蕾莎,他一边将东西递给老女人,一边对满脸问号的陈剑秋介绍道:“忘了告诉你了,其实特蕾莎是我们这鼎鼎有名的医生。” 在19世纪,女医生并不常见,医学被认为天经地义是男人的领域,女人拿起针更应该是去缝衣服,而不是别人的伤口。 陈剑秋点了点头,他果然猜的没错,这个女人,不简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