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丁云飞看看白梅,又看着于向念问。 “她哭什么,你问她啊!”于向念撇了撇嘴,表情不屑。 她本想着和白梅私下解决这件事,既然白梅把大家都招来了,那就让大家都听听。 “白梅同志,发生什么了?”丁云飞又问白梅。 白梅啜泣着说:“本来是于向念自愿借我的手表的单车,现在她要用,我还她便是,可她要让我赔她新的。” 围观的人有的站白梅,觉得于向念过分了,不就是借用了一下东西,就让人还新的,以后谁还敢借别人的东西用。 有的站于向念,她自己都没用过的嫁妆,借给白梅用这么久,赔新的也没错。再说,他们早就看不下去白梅用着别人的东西,还到处炫耀。 虽然白梅没说手表坏了的事,但丁云飞是知道的。 昨天,他俩约会,他骑着单车载着白梅,没注意路上有个大坑,两人从单车上摔下来。 白梅的手腕磕到了地上,手表就是那时候弄坏的。 不过,丁云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站在“公正”的角度说:“念···于同志,你要白梅同志还你手表和单车,她还你便是。你要让她赔你新的,就过分了。” 于向念就那么笑着看着他,那双平日里会勾人的杏眸,此时带着几分凉薄,看的丁云飞有些心虚。 “于同志,这是你和白梅同志的私事,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吧。”他又说。 “不用,既然大家都在着,刚好来做个证。”于向念说着就抓起白梅的手腕,将她的袖口一拉,“大家看看这块手表弄成这样,我让她赔一块新的,没错吧。” 白梅使劲的挣了挣,于向念抓的很紧,没让她挣开。 大家都看到了白梅戴着的那块银色手表,表链上有不少划痕,表盘裂了,像蜘蛛网一样,连里面的针都看不清了。 “都成这样了,赔块新的也没错。” “那是于同志的嫁妆,也就于同志大方才舍得借别人用,这都弄坏了,理应赔块新的。” “就是,白梅同志天天戴着别人的手表,一点也不爱惜,我上次看到她搬东西都不摘下手表。” 听到大家这么说,于向念才松开了白梅的手。 白梅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,她求助的看向丁云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