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白成仁抓起了私印端详,桑枝夏微妙道:“我不知在蜀地冒犯了总督大人是何下场,但我知道持有这方印的将军不是好相与的人。” “是非对错,全看大人如何思量了。” 桑枝夏进门说的第一句就没说错。 陈年河和白成仁不熟,且关系很差。 准确的说,陈年河手握重兵是各方都想拉拢的人,但又是天生眼珠子里带刺,见了绝大多数都不爽的刺头,他跟谁的关系都不咋地。 但满朝上下不管是京官还是地方官,也基本没人敢惹他。 陈年河真的很刺头,且非常棘手。 白成仁看着手中如假包换的印,沉默半晌眼中多了思量之意,盯着桑枝夏沉沉地说:“你是陈年河的什么人?” “来蜀地做什么?” 桑枝夏伸手等白成仁把印还给自己,答得随意:“大人,这个重要吗?” “你我素昧平生头次相见,我为何要说得如此详细呢?” “你不说,本官无法断定你与要犯的关系。” 白成仁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道:“哪怕你与陈年河关系密切,本官也不可能冒着放走要犯的风险让你走。” “谁说我要走了?” 桑枝夏要笑不笑地勾起唇角,懒懒道:“在讨到该有的公道之前,我可没打算要走。” “我今日来此,为的可不光是被诬陷这一件事儿。” “灵初,你说。” 一直安静跟着的灵初会意站出,不算十分恭敬的行了个礼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家主子初来蜀地,在此采买地契施粥赈灾,本来是为了行些好事儿为民积德,谁知竟是光天化日在此遭了劫匪,一度被掳上虎威山。” 白成仁听到虎威山几个字心头猛地一跳。 桑枝夏唇角讽意缓缓加深,摆手示意灵初后退,慢悠悠地说:“说来也是我的运气好。” “那伙劫匪得手后不知我是醒着的,带着我漏夜进城上山,一路上还说了不少本不该我听的闲话。” 桑枝夏刻意顿了下,在白成仁骤变的脸色中慢条斯理地说:“其中不少不堪之言,说的似是总督大人与虎威山寨主的不菲交情。” “诸如此类的污言碎语,我听着都心尖打颤,误以为自己是恍惚听错了什么,生怕一句不慎,会有辱大人的清名。” “总督大人,你说呢?” 第(2/3)页